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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月高高的掛在夜空上,溫度不斷在流逝。
許肆披上了葛管家準備的毛毯,安適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頂替了司機的位置,一邊開著車,一邊跟她商談起了公司的事情。
“小姐,我無能,現在港島的外幣儲備不多,那批進口的鋼材出了變故,他們忽然改換了交易方式,希望我們兌換大量的外幣買入,聽說三聯商會有灰色的兌換手段,但是他們沒有切確的據點,也跟我們許氏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我一直找不到具體的負責人。”
專案是必須要做的。
這關乎到未來好幾年的發展。
許肆明白這個道理,但要和三聯商會打交道,同樣叫她頭疼萬分。
這一年,還是很少有人知道,三聯商會的背後的靠山是三合社,三合社的據點在地下城。
那個地方就像陳驀說的一樣。
沒有邀請函,進去就別想出來了。
七月的夏,悽清的晚風從車窗縫隙流入,許肆揉了揉發漲的眉心,“不關你的事,你已經盡力了,我來想想辦法。”
她還沒從剛剛的暴動中緩過來,就拿著車裡的電話聯絡了幾個交好的朋友,借到了一筆儲備外幣,發現數額還是不夠。
就在這時。
顧景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給她打了個電話,聲音頗有些趁火打劫的味道,“許肆,聽說你要籌外幣,我可以幫你,你跟我做個交易怎麼樣?”
姿態清高,又鍥而不捨。
當初他就是這個樣子,把溫嬌嬌迷得神魂顛倒。
可許肆從來不吃這一套。
既然不是從前了,有些人該疏遠,一定得疏遠。
她淡淡的問了一句:“什麼交易?”
顧景說:“幫我把嬌嬌約出來見一面,這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嬌嬌最聽你的話。”
“呵。”許肆輕笑了一下,語氣稍微加重,帶著諷刺:“顧小少爺,見不得人的買賣你是做明白了,但這樣的生意,我不做。”
說完。
她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管顧景是什麼目的,是好是壞,不用身邊人的幸福安危做交換,是許肆做人的基本原則。
外幣還是要籌的。
許肆藉著路途久遠,又播通了好幾個電話,可惜,外幣真不是那麼好換的,這一年格局變了,數額龐大的儲備外幣能備不時之需,哪家公司都不會輕易動用。
被委婉的拒絕了幾次。
許肆才將電話放下,拿起手包尋找外資企業的名片,翻著翻著,她發現一個事情,原來放在錢包夾層裡的照片不見了。
那是唯一一張與裴枕的合照。
她皺起秀氣的眉毛,想了想,抬起頭,聲音像春日裡的清霜。
“安適,調頭,回剛剛那個酒店去。”
安適問:“小姐,是有什麼東西遺落了嗎?”
許肆說:“嗯,丟了張照片。”
那張照片對她很重要。
安適也知道。
然而她返回海灘,找遍了整個酒會區域,都沒有看到半張照片的蹤影,問了守在附近的侍者,侍者說收拾遺落物品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什麼照片。
她只能靜靜站在海岸邊,看著海浪,回想最後一次開啟包包的場景。
好像是在躲避槍擊的時候。
她拿出了一沓錢,感謝那人的幫助,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照片隨著錢一起給出去了。
她再次找到侍者,詢問他們知不知道光頭巨人的下落,這一次,侍者們臉色都變了,搖頭道:“我們不知道。”
許肆將這一反應看在眼底,神色微動,眨了眨睫毛,嘆息一聲。
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