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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瑤在御事殿偏殿待的那幾個月,看過不少書,宮中的藏書多是千金難求,流傳千古的孤本,涉獵廣泛又多樣。
而在此期間,她也曾拜讀過先皇的各種手札,對他的字跡和字斟句酌再熟悉不過。
也能從字裡行間深知他的為人處事,正所謂字如其人,表如其心。
蕭文昭現在推行的政策,很多都是在先皇政~治~思~想~的基礎上最佳化完善的,尤其是陸翊上任戶部尚書,監管重新修訂水運一系列的政策法規,多多少少都有先皇的思想在裡面。
如果不是藩王之亂,他御駕親征,行軍征戰加重了他舊時留下的隱疾,按照他的手段和心性,蕭氏王朝不會如此被動,淪落到被世族及各方牽制,只能遇事卻無法輕易還手的地步。
先皇雷厲風行,行事果決,手段強硬,政治手腕,軍事能力,各方面確實很符合一個開國帝王的特質。
似乎除了遺詔以及李家的事,始終讓蕭清瑤捉摸不透,有太多疑點無法串聯起來。如若按照先皇的心智、脾性和遠見,恐怕此事背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至少是她目前不知道的。
蕭清瑤站在大殿的正中央,燕子萁帶著暗衛和反應過來正要俯衝下臺階的滄溟正正好與她形成三方對峙的局面。
誰都沒有動,反應過來的阿暖從臺階上飛身而下,眼睛瞪大如銅鈴,“他為什麼喚你郡主?你……是蕭家人。跟蕭老賊一個蕭?”帶著複雜、憤怒等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請郡主將東西交給卑職。”燕子萁恭恭敬敬的朝蕭清瑤躬身行禮,對待她的態度,一如既往的規規矩矩。
蕭清瑤卻將盒子丟在地上,雙手將遺詔展開,內容的一面朝向燕子萁等人。
她剛走了一步,背後立於臺階之下的滄溟便攻了上來,殘劍直指蕭清瑤背後的命門。
燕子萁身邊的四個暗衛順勢也動了,一靜一動間,殺氣瞬間爆發,迎面直衝蕭清瑤所在的方向。
蕭清瑤不閃不避,與四個暗衛擦身而過的瞬間,滄溟的殘劍也正好攻至她身後三寸的距離。
‘鏘’一聲,刀劍相撞,發出清脆的金屬摩擦聲。
一觸即發,暗衛與滄溟戰作一團。
蕭清瑤走到燕子萁跟前,將遺詔湊到他及其他暗衛能夠目睹其內容以及辨別真偽的距離。
“我覺得,這個東西在誰手裡都是個禍害,不如……”說著,自手中滑出一個小小的瓷瓶,瓶口的塞子已經開啟,手腕一抖,呈白色結晶體的粉末自瓷瓶中飛揚而出,沾到遺詔的瞬間,藍色的闇火一閃。
遺詔被點燃燒灼的速度極快,不過兩三息,就自蕭清瑤的手中滑落,落地成灰。
“郡主這樣做,卑職恐怕無法交差。”燕子萁雖然這樣說,也目睹了整個過程,甚至以他的身手和距離,完全可以阻止蕭清瑤。
但沒有,他就只是一板一眼地說完這句話後,深深看了蕭清瑤一眼,抬手做出一個手勢,揮退身後的暗衛,正好將出口讓了出來。
蕭清瑤拍了拍手,抖掉身上不小心沾染的粉末,狀似不經意道:“擒賊先擒王或者先攻其弱點才是。”話音剛落,轉身看向阿暖所在的位置。
阿暖正在一邊焦急觀戰,壓根就沒注意蕭清瑤這邊的動靜,也就沒聽到她不曾刻意避諱且聲音很大的這句話。
而武功各方面都是上上乘的滄溟卻是一心二用,以進為退,用胳膊受傷為代價,一劍掃開臨近的兩個暗衛,順勢撤離,將不明所以的阿暖護在身後。
“哥哥!”阿暖是真的很重視滄溟,看到他受傷退至她身邊,還是以這種守護的狀態,瞬間繃不住了,就要上前查探他胳膊上的傷,餘光卻恰好掃到遠處看向這邊的蕭清瑤。
阿暖只是年歲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