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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倒還挺理智的。
比他想像中還要強好多。
何生楝摸摸她的腦袋，手感不錯，又摸了把：&ldo;那等下你要不要以粉絲的身份和他們聊一聊？&rdo;
這個誘惑實在太過強大，白思禪猛點頭。
樂隊一共唱了七首歌，在這裡聽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是抱著交際的念頭過來的，對明星什麼的不感興趣。現在在這裡聽歌的，基本上都是些年紀輕的少年少女們。
待到樂隊成員鞠躬離開的時候，何生楝拉著白思禪的手腕，走了過去。
主唱認得何生楝，立刻停下腳步，微笑著說：&ldo;何先生。&rdo;
何生楝將突然害羞的白思禪拉到自己身前，推給他們看：&ldo;我的太太是你們的粉絲，可以給她一個表達心意的機會嗎？&rdo;
樂隊的幾個成員都樂了，吉他手笑的最厲害，前仰後合。
這何先生的太太嬌嬌小小的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竟然還是他們的粉絲。
主唱說：&ldo;當然可以。&rdo;
白思禪期期艾艾地開口：&ldo;請問可以和我合張影嗎？我可以請你們多簽幾個名字嗎？&rdo;
吉他手調侃她：&ldo;只要不是讓我們簽滿一整個本子就好。&rdo;
白思禪從手袋裡拿出了筆和小小的簽名本‐‐配的手包太小，根本放不下這麼多東西。她看著幾個人在上面簽下名字，幸福的幾乎要冒泡泡。
除了&ldo;謝謝&rdo;之外，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聽完歌，樂隊成員是真的要離開了，白思禪瞧著他們去了後臺，也不跟過去了。
看了看腕上的時間，差不多了。
何生楝不動聲色地問白思禪：&ldo;杜先生的女兒今天也來了，你想不想去見她？&rdo;
白思禪驚異地開口：&ldo;杜先生找到他女兒了？&rdo;
&ldo;嗯，&rdo;何生楝柔聲開口，&ldo;但她心裡面有些牴觸，不想認自己的父親，你要不要去勸一下？&rdo;
白思禪搖搖頭：&ldo;這我也不好勸啊。&rdo;
她一個外人，也不懂當年情況如何，怎麼能夠去勸呢？
何生楝的手搭在她肩膀上：&ldo;你先跟我去看一看。&rdo;
杜鶴在二樓的書房裡與兩人見了面。
他坐在沙發上，臉上是白思禪從未見過的悵然。
也是這樣，白思禪才意識到，眼前的人，真的已經是上了年紀。
白松指了指後面虛掩的一扇門，聲音很低：&ldo;她就在那裡。&rdo;
那扇門沒有關緊，只能瞧見裡面乾乾淨淨的毛毯，是純淨的白色，長長的毛。
白思禪猜測，杜先生的女兒，必定是個小公主模樣的姑娘。
杜鶴請兩人坐下，目光落在了白思禪身上，沉沉開口：&ldo;我當年離開她母親的時候，並不知道她懷有身孕。&rdo;
這是……要把前因後果講給她聽嗎？
白思禪想了想，也是，可能杜鶴想要藉此說服她，讓她去勸勸杜家的千金。
只是她貿然聽到別人隱私，還是有些不舒服。
白思禪調整了坐姿。
杜鶴繼續說：&ldo;後來她託人給我捎了個訊息，說她生了個女兒；將來自己有什麼不測，請求他能幫則幫一把。&rdo;
他隱瞞了些細節沒說‐‐
當時小曇是去見了老四，請老四告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