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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上學那會兒,體育老師罰男生多是俯臥撐,而女生則是蹲起?
這個問題陸遠一直沒想明白。
這是一間很老的房子,屋頂是土色的瓦片,上面長滿了荊棘,牆皮早已脫落。
深褐色與淺褐色交織在一起形成道道裂縫,青苔繞著爬了一層。
屋內,李辰、張毅、王保強等人圍坐在桌子旁。
“袁朗,你這俯臥撐像模像樣,上學時沒少挨罰吧。”
張毅哈哈笑著,放下手中的撲克,翹著二郎腿說起風涼話。
聞言,陸遠從地上站起,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狠狠瞪了他一眼。
前些天,為了拍攝幾場野外叢林軍訓的戲,劇組特意選了這麼一個偏遠的村莊。
這片地方太過荒涼,農家院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整個劇組,三十多間房間裡竟然只有兩臺電視。
一臺給了導演,一臺給了製片。
四人一個房間,廁所是公用的,而且是特原始的旱廁,一進去可以看見一排白花花的屁股。
這地方蒼蠅又多,許多演員寧願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也不願進公廁。
洗澡也是老式大澡堂,大家邊洗邊玩邊唱歌,洗完澡就在院子裡數星星。
山裡的訊號不怎麼好,手機和板磚沒兩樣。
村口倒是立著臺廣播,斷斷續續的聽了就來氣。
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幾人只能互相傳閱著僅有的從京城帶去的雜誌。
翻得次數多了,雜誌都捲了邊,泛了黃,不知怎麼回事,有幾頁磨損尤其嚴重。
山裡的生活很單調,幾人苦中作樂,沒事就健個身,光著膀子在烈日下曬個太陽浴。
健身也簡單,找條板凳,上面鋪個破棉被。
唯一的健身器材是道具師傅帶來的啞鈴。
這玩意還是張毅“偷”來的,這人玩心大,惡趣味特重。
除了健身,收工後大夥也會聚在一起玩“殺人遊戲。”
所謂“殺人遊戲”,實際就是天黑請閉眼。
輸了的人就被罰做俯臥撐。
王保強在幾人裡輸的次數最多,其次就是陸遠。
王保強輸得多,是因為這人“實誠。”
同時也是角色需求,因為許三多在劇中需要做大量的俯臥撐。
為了讓他的動作更標準,眾人自然是“好心”伸出援手。
陸遠輸,則純是“招人恨。”
他飾演的袁朗,相比於其他幾個角色,那可不要舒服的太多。
有一場戲,是大雨天特訓,王保強等三班成員在泥濘中艱難前行。
他卻能穿著軍服,乾乾淨淨地坐在吉普中說著風涼話,調侃眾人。
報應來得很快。
下戲後,幾人明裡暗裡開始擠兌他,玩個遊戲都能合起夥來搞針對。
為了這事,陸遠私底下沒少買水果賠禮道歉。
他心裡也納悶,袁朗做的事,和我陸某人有什麼關係?
沒天理啊!
“老A,不是兵王嗎?不太行啊,怎麼手已經開始打顫了?”李辰趁機調侃。
陸遠看了眼他,笑了笑,不陰不陽的回了句。
“喲,吳哲,今天眉毛化的挺濃啊,沒少花時間吧。”
李辰:“......”
李辰這人,之前還沒覺得,這段時間曬得黑了,才發現長相頗為硬氣,可惜沒眉毛。
他出道早,大劇小劇參演過不少,只是一直沒混出什麼名堂。
比陸遠早一年簽約華誼,去年和劉夜左小卿拍了部電視劇,一針見血。
導演是康紅雷,這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