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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諾亞之刃對耶林魔劍
賽羅將諾亞之刃抽出了貝利亞的胸膛,貝利亞像軟泥一般癱倒在地上。初代奧特曼走到近前,把等離子火花的核心能源握在了自己手上。
賽羅放下諾亞之刃,呆呆地凝望著賽文那和藹的臉龐。賽文與賽羅對視了良久,終於各自走上前幾步,父子二人相擁在了一起,過了好久都不放開。
“我們終於勝利了。”初代奧特曼慨然地說道。階下的傑克、艾斯和風影都抬起頭,羅生門、凝雪也都揚起了成功者的爽朗笑容。
“父親,我知道我說再多的對不起,也彌補不了我鑄成的大錯……我糊塗啊,我也不知怎麼就變得這麼糊塗……”賽羅的話中充滿了悔恨。
賽文同樣自責,悔恨之意甚至比賽羅更甚:“賽羅,是我的錯,我對你疏於管教,才釀成慘案,所幸,你迷途知返,沒有一錯到底,還幹掉了貝利亞,立下了大功……”
“可我殺死了三個守衛,還讓光之國的所有人都凍成了冰塊,彌天大罪,恐怕我萬死也不能償還……我欠下的血債,更不可能一筆勾銷……”犯下的殘殺守衛和滅國大罪,依舊使賽羅心神不安,像他這樣的問題少年,縱然免於責罰,良心終會難安。犯下罪孽,是一時衝動,如今棄暗投明,同樣是一時衝動,可衝動之後一旦冷靜下來,對未知的恐懼便會逐層加深。因為他做任何事之前,都不曾考慮後果,戰鬥也好、做其他事也好,都是先把事做了才會思考這件事的合理性,與賽文的沉著冷靜相比,賽羅似乎截然相反,這點上他們完全不像父子。
“年少輕狂、血氣方剛,犯錯很正常。”艾斯體內響起夏逸的聲音,勸慰賽羅道,“我記得我六歲就殺過人,那又如何?年輕人就別怕犯錯,犯錯不可恥,因怕犯錯而不敢嘗試,那才可恥。不氣盛,能叫年輕人嗎?”
“只要不是不可挽回的錯誤,就沒什麼大不了。”羅生門也開了口,“衝動之後,吸取教訓,才能避免犯相同的錯誤,每次犯錯,都是一次成長,每個人的成長之路都不會一帆風順。”
“嗯……謝謝你們……”賽羅點點頭,心中釋然了些許,“我只是想像艾莉珂那樣,活得像風一樣自由灑脫……”
“艾莉珂?果然,整天教壞小朋友。”賽文苦笑出聲,卻又深感無奈,“光之國也就只出了這一號人,既瘋到無法無天,卻又能做到不像貝利亞那樣墮入黑暗。對於她的瘋狂,我們早就習慣了,只要不叛變到黑暗勢力那邊,也就由著她性子,隨她怎麼搞了,誰讓她是萬人迷的戰鬥女神呢?可你也不能什麼都跟她學呀,艾莉珂,有一個就夠了……”
“別這麼說嘛,成為下一個艾莉珂,總比成為下一個貝利亞要好得多。”艾斯則有著不同的看法,“我覺得艾莉珂挺不錯的,她可是個敢愛敢恨、敢作敢當的真性情,跳出那些條條框框,只做她自己,瘋也瘋得光明磊落。我倒是很喜歡她快意恩仇的江湖氣呢。有時候,整天講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守護啊、正義啊、和平啊,說多了也就不感冒了,還不如痛痛快快為自己活一場,懲奸除惡,根本不需要理由。”
“是啊,只要是做正確的事,何必找那麼多理由給自己貼金?”賽文也不反對艾斯所言,“只是艾莉珂有時確實玩得太過火了,宇宙間就沒有她不敢幹的,動不動就跑黑暗星雲去砍幾頭英普萊扎玩,還說是練劍法,真的夠了……哪天她把無限宇宙全都暴打一遍,我都不會感到意外。所以說,當刺頭不服管可以,但有些事,最好還是別學她的好……”
光之國最有天賦和潛力,也是最有可能造成無限破壞力的三位戰士,第一位是“戰鬥女神”艾莉珂,第二位是“最快最強”麥克斯,第三位就是如今的賽羅。艾莉珂雖然性情古怪瘋癲,卻也重情重義,大抵也就這般,墮落基本沒可能;而麥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