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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此時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欽佩的神色,低聲把自己的全部計劃和盤托出,文景發不時的插話詢問計劃的細節和提出自己的建議,偶爾兩人還會爭論幾句,這一談直到明月高懸才完全結束。 文景髮長籲一聲,提高聲音說道:“白老師,我們的事情已經談完了,您還不願進來看看你的不肖徒嗎?” 白玉feng的聲音從外面徐徐的傳來,“老夫的弟子又怎會在此處呢?無名,事情談完了就趕緊走吧。” 無名聽罷,向文景發深施一禮,說道:“陛下保重。”轉身向門外走去,文景發抬起右手,嘴張了張不過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隨著漸漸關上的房門,右手無力的垂下,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 老王爺正守在門口,讚許地看了看無名,說道:“先讓小白送你回去吧,我還要待一會兒。” 此時無名早已戴好了斗笠,向老王爺施了一禮,向著寢宮外走去。六順始終在遠處觀望著,一見無名從寢宮走出連忙迎了過來。無名又作入了來時的轎中和白玉feng兩人在六順的帶領下出了皇宮,向王府走去。 在轉過最後一個小巷就到了的時候,白玉feng突然停下腳步喝道:“都給我滾,告訴你們的主子別來惹我。” 無名在轎中聞聽此言不由一愣,連忙用內息之術探查起周圍的環境來,最後終於讓他發現有四股若隱若現的氣息在自己的周圍隱藏,不由的心中暗叫慚愧,“本來以自己的功力早就應該有所覺察,但從皇宮出來後就心神不寧,如此心胸怎能成就大事呢?”一撩轎簾閃身來到了轎外。 白玉feng見對手並沒有現身但也沒有離去,冷笑了一聲:“如此見不得光的鼠輩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不如早點去投生吧。”話音未落身形一閃向一旁撲去,無名剛想伸手幫忙,豈料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戰鬥已經結束了,白玉feng又回到了場中好像根本就未曾動過手,但四周卻已留下了四具黑衣人的屍體。 無名不由欽佩萬分,心道果然不愧為天下第一劍,如果換自己出手的話最多隻能留下同方向的兩個人,剛想上前求教,不料白玉feng又開口了,“剛才是你逃走的最後機會,可惜你卻沒有把握,看在你功夫不錯的份上,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老夫只發一招,接不接的下來全看你的造化了。”話音剛落場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背狹長倭刀的黑衣蒙面人,雙手緊握長長的刀把,兩眼惡狠狠的盯著白玉feng。 白玉feng靜靜的看著這個倭奴也不出手任由他提升氣勢,此時正巧明月被一層薄雲遮住,朦朧的月光下更顯得一片肅殺,無名雖身在局外但也緊張萬分,掌心中已微微見汗了。這時薄雲散盡,倭奴怪叫一聲騰身躍起,雙手拔刀向白玉feng劈了下來,在拔刀的一瞬間明晃晃的刀身反射的一縷月光先掃過了白玉feng的雙眼。這就是倭奴國一個忍者派系月影流的絕招月掩斬,以月光先掩對手二目然後一擊必殺,在夜間爭鬥不同於白天,人們往往會忽視對光的防範,而月影流正是針對這點創出了這招利用月光的必殺技。果然此時白玉feng閉上了雙眼,這倭奴心頭一陣狂喜暗想:“天下第一劍也不過如此嘛,還不是敗在我的必殺技下。” 眼見倭刀就要劈中白玉feng的時候,忽然見他駢指如劍反向倭奴刺去,兩人身形一錯,倭奴怪叫一聲後向遠處逃去。無名在一旁居然沒有看出結果如何,見倭奴要逃就要縱身追去,忽聽白玉feng的聲音傳來:“不用追了讓他去吧。”聞聽此言無名收住了腳步。 左相李全忠正在相府內的書房一邊細細的品著剛剛上貢的雨前龍井,一邊尋思剛剛從宮裡傳來的訊息,忽然聽到院中一陣騷亂,眉頭一皺暗想:“什麼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到相府來惹事。”放下茶杯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院內早已站滿了護衛,弓上弦刀出鞘圍住了一個黑衣蒙面人,此時這人撲倒在地一動不動。李全忠見狀眉頭皺的更緊了,一擺手讓管家李貴上去檢視。 李貴提了一根兩丈餘長的白臘竿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