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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塵掌門問那個弟子:“邵掌門死了以後,候選的掌門人選都有誰?”
他慌慌張張地回答說:“掌門有兩個關門弟子,年齡也差不多,兩人都在門派內各有支持者,就在我上山的這個時候,說不定他們兩邊都打起來了吶!”
這可就不好判斷了。雲摯的思路通常是扶持那個本沒有希望繼位的人,這樣對方才會對他感恩戴德。可現在兩名繼任者勢均力敵,那雲摯要如何選擇呢?
掌門又問:“那這兩位關門弟子中誰的性情溫和些?平常比較聽長輩的話?”
那人想了又想,還是給不出定論:“這兩人吧……都不簡單,平常在邵掌門面前就鬥得不加掩飾,掌門剛走,他們連後事都顧不得辦,就各自開始集結人馬了。好像……好像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隻能這樣了,你們師叔輩的盯緊這兩個人,一旦發現誰和雲摯有接觸了,立馬通報我們,乾影派會全力擒拿。同時你們再撥出一小股人保護另一個,悄悄送上山。”
那人無奈地點點頭。
但正如他自己所說的,就在他上山的這會兒功夫裡,下面的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兩位關門弟子是打了起來,可打到最後兩敗俱傷,誰都沒得到好處。
這場紛爭倒是將兩邊的支持者都掃了個乾淨,結果竟是誰都沒在意的一個小徒弟跳了出來,手持掌門令牌,收拾殘局。
而當這位師叔下山時,正好看見兩位關門弟子被擔架抬了出去,他們都已被震斷經脈,廢了武功,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爭鋒了。
能對人體造成這樣的破壞力,那個小徒弟肯定是做不到的,而云摯的麒麟掌……以前也不知道是這麼厲害的啊!
乾影山上也騷亂了起來,雲摯已經到山腳下了,也不知何時會上山?
雲塵倒是不這麼看,她覺得雲摯還會接著去別的地方,一時也不忙於守山。她叫來了諸位熟悉江湖事宜的師叔,詢問他們還有哪些門派有潛在的繼位之爭?
雲摯的這番作為,不僅是為自己拉攏些支持者而已,他是要在江湖上形成一種風氣:只要有實力,可以無所謂禮法道義,誰都有資格爭搶一把。
等此類事件愈演愈多,大家都習以為常的時候,雲摯自己坐上乾影派的掌門之位也就理所當然,無人詬病了。
那些師叔們想了想,列出了幾個門派的名字,並分頭前去查探。
末了,有一位師叔補充說:“磐山派是不是也該列進去?我看他們的對外話事人並非首徒魏勳,而是二弟子。這個話事人在外很注重累積聲望,我覺得他或許也有些別的想法。”
“他們設定另一個話事人,不是因為魏勳不善言……”
雲塵本來想說他不善言辭的,可立馬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救雲真的時候她也接觸過魏勳,這個人性格開朗,豪爽大方,也沒有師門上下所說的那麼不善言辭。那些說法……都是磐山派自己傳出來的!
“磐山派不用師叔過去,以我的名義把魏勳請過來,就說乾影派感激他協助救出大師兄,希望他能應邀作客!”
魏勳很快就來了,他還沒有想到這一層,只覺得能夠外出甚是開心。平常要騙過長輩們出去溜溜,還要費盡心機找理由呢!
魏勳來了以後,也沒人和他談正事,只是讓雲渡和雲瀾陪著他,每天在山上參觀和閒逛,只是囑咐千萬不能讓他下山,更不能讓他落單獨行。
他們一直跟著魏勳,大多數時候都和他在山腰跟學徒們逗趣。有些大塊頭的學徒也在練習重型武器,都圍攏著魏勳向他請教。
雲瀾湊到雲渡身邊,壓低聲音問他:“真的不告訴他請他來山上的理由嗎?”
“怎麼告訴?說是他的師弟想弄死他和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