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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柳月望來說,自我認知,內心的認可,旁人的第一印象,自己需要的年齡才是真實Щщш..lā
身份證上的年齡,不過是一種荒唐的,在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況下,一種帶著汙衊性質,不切實際,不符合現實情況和大家認知的醜惡數字而已。
任何人看到自己,都不會認為她有3歲了,所以身份證上的年齡是騙人的。
對於女人來說,年齡的增長,那是凌遲處死的刀,每每午夜夢迴時,想到身份證上的年齡,那種蝕骨噬魂的恐懼就讓人難以入眠,一時間甚至難以置信自己怎麼就這麼大了,明明印象中自己還是個小女孩而已。
還好自己身份證上的年齡是騙人的,柳月望這麼想著。
柳月望實際上是不反對劉長安和安暖談戀愛的,儘管劉長安看上去沒有自己那位大叔朋友那麼成熟穩重,儒雅風趣,但是作為一個剛剛高三畢業的學生,已經相當不錯了,更何況還掌握了裁縫這種柳月望十分欣賞的手藝。
會為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做衣服的男人,甚至比會為女朋友織毛線手套與襪子還讓人感動,畢竟那種手工旗袍,真的是一針一線密密縫,需要極其多的精力和專著,這份水磨工夫,安暖為之傾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可劉長安身上就是散發出一種讓柳月望說不出的不對勁來,總有一種似曾相似,但是又莫不著頭腦的熟悉感。
難道他就是那天自己在寶隆中心超市躲起來,看到的那個去儲物櫃裡取許願牌的少年?
如果劉長安就是,那麼劉長安就是那位大叔的兒子,在這種情況下,形勢好像想當的複雜了。
柳月望狐疑地看了看劉長安。
“媽,你到處看什麼呢?”安暖馬上發現了。
“我看到有人在賣冰涼粉。”柳月望隨口說道,心中琢磨著,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劉長安並不知道他爸爸和“安暖”是聊得很來的網友,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安暖”其實是柳月望,他們彼此間並沒有這方面的溝通……一定的啊,誰閒的沒事和網友聊天之類的事情,都告訴自己的子女?
可是這位大叔……這位大叔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兒子叫劉長安呢,自己和他聊天的時候,可是吐露過劉長安名字的,難怪自己講述很多個安暖要和劉長安分手的時候,這位大叔總是竭力維護劉長安,偶爾附和看上去也更像隨口敷衍而已。
那安暖和劉長安呢……他們知道些什麼?柳月望發現自己一腦子漿糊,這個亂七八糟的身份轉換,讓她理不清楚了。
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有機會試探試探劉長安是不是那天取許願牌的少年吧。
“冰涼粉最好吃了。”韓芝芝嘴饞地說道。
“我媽做的冰涼粉喜歡放枸杞。”張陶樂說道。
“人人都應該吃枸杞。”劉長安說道。
柳月望回過神來,“我聽說冰涼粉他們都是用洗腳水兌的,你們可千萬別吃,很不衛生,說不定吃了會死。”..
“媽,按照你收集的那些朋友圈文章,除了你自己在陽臺上種的小蔥,你就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了。”安暖覺得不可理喻地說道,媽媽明明是一個高階知識分子,卻像外公外婆那個年齡的老爺爺老婆婆一樣喜歡把朋友圈上營銷號看到的東西當真。
上次柳月望居然轉發了一個朋友圈點贊微信偷偷透過運營商點贊一次扣八毛錢的謠言給了安暖。
安暖不能刪掉自己的媽媽啊,只好遮蔽她的朋友圈了,卻也沒有辦法阻止她直接發過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今天晚上我訂好了位置,餐廳廚房流程是全程可視的,每個廚房操作工都有攝像頭記錄視角影片可看,我去盯著他們做菜。”儘管這家餐廳的價格也很貴,但是柳月望覺得是值得的,她一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