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妖童的真相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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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楷觀?”李晉記得,康老師在經歷營讓執紅衛們牢記的天理軍系列案件中,唐楷觀是去年十月因向天理軍洩露地方軍機,被定罪抄家,可他本人至今在逃未歸案。
“是的,你們在金水河邊殺的那個人,並不是什麼天理軍竊賊,是唐楷觀!”
唐楷觀沒逃,而是被抓進了太醫院?這叫什麼事兒,這種案子不是該歸武機局管麼,梁王這麼做,還真是誰都不信任啊。
突然,李晉想起躺在太醫院殮房裡的那個男孩,問道:“那孩子呢?”
“那孩子,就是唐楷觀的兒子,祁長訓先是用他兒子逼他聽命去引你們,又給那孩子餵了迷藥,用他去啟動自椿臼機關。”
我滴個乖乖,這祁長訓可真夠狠的,出爾反爾也就算了,連個孩子也不放過。怪不得那日,唐楷觀問起“六七歲的男孩”便毅然決然地赴死,原是沒了希望。
又怪不得,那日與唐楷觀說起武機局,說“武機局能保你”時,那唐楷觀不屑地說:“你武機局憑什麼就能保我。”那當然保不了啊,武機局的對手,原是梁王天子啊。
祁長訓明明可以用一個正常人去引執紅衛,也可以用一個正常人去啟動自椿臼,可偏偏要用唐楷觀和他的孩子,這是用一種儀式感,殺了他和這孩子,也說明在祁長訓眼裡,活人死人都是一個樣,他都不放在眼裡。
這祁長訓到底是什麼來頭,原來怎麼就沒有聽說大梁有這麼一號人呢?
看來,公孫熒的推測,是正確的,梁王的確是受前兩次天理軍夜盜玄醫局的啟發,在幫太子尋找監視太醫院的理由,所以才讓祁長訓安排唐楷觀假扮天理軍。
想起那日捉了肖英之後,與太子一同去玄醫局時,梁王收到太子的稟報,讓內侍監黃琪前來阻止,還帶了“愚蠢”兩個字。
這意思就是,你這不爭氣的太子,老子給你找了理由讓你去玄醫局,你反而來“稟報”,你讓我怎麼說?讓你去,還是不讓你去?不近玄醫令,能食言?
在梁王看來,太子還的確是“愚蠢”。
怒其不爭哀其不幸換誰誰不著急呢?
“那劉刈呢?劉刈也是你們太醫院的人?”
“大哥,那怎麼可能,劉統領從來都只聽陛下的。”
“那你們為何要殺他?是怕太子知道陛下不信任他?”
“李御察,這我就不知道了,但聽說是和他兒子有關係。”那人用手試著推了推李晉的胳膊:“大哥,你要不先把刀放下。”
“別動!”李晉心說推什麼推,不知道我腿腳不能動麼?推得遠了,我該夠不著了:“那這太醫院,現在到底是誰說了算?薛問還算是太醫監麼?”
瘦子答道:“表面上還是,但薛醫監早都說了不算了,自打去年祁長訓被派來,這太醫院就變了味道,薛醫監也只能事事都聽命於他。”
“那你又是誰?”
“我叫孔承丞,家父孔仁卿。”
李晉聞言一驚:“你是孔老太醫的兒子?”
“是的。”
“那你為什麼不跑?要在這幫祁長訓助紂為虐?”
“我孩子也在他們手裡!”
李晉明白了,原來這是祁長訓的慣用手段,這個人渣,總是用別人孩子做籌碼,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李晉正待還要問時,那孔承丞說:“李御察,你再耽擱,只怕你那小兄弟已經死了。”
對,皮三兒,這才是正事!差點兒忘了!
李晉把刀一勒,焦急地問:“快說,他被你們弄去哪兒了?”
孔承丞把手往身後的走廊一指,李晉順著望去,只見昏昏綽綽的盡頭,還有一個路口。
孔承丞說道:“那裡右轉,十來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