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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的丁塵感覺玄之又玄。 一切又符合邏輯。 張言運只是煉氣期,直到被許春秋奪舍都沒能築基。 他是氣運聖體,或許真能感悟大道碎沫。 “丁塵受教了。” 丁塵又行一禮。 “能問一下,這畫是誰作的嗎?” 徐之畫突然被問到眼神出現一絲迷惘。 “這是我突發心魔之時所畫。” 丁,張兩人震驚不已。 哪怕是知心朋友也不會將自己有心魔的事情告知對方。 現在逍遙峰峰主徐之畫如此坦然。 “恕後輩無知無禮。” 丁塵趕忙說道,生怕對方震怒。 這可是比許凌風還厲害的大佬啊! “無妨,無妨!這畫中的人恐怕與你有些淵源吧!” “今日請你來,也是為了此事。” 徐之畫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看來你對此畫非常好奇,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丁塵見對方如此坦然,自己心中還是對氣運聖體張言運特別好奇。 但是不能明說。 這可是大忌。 隨意議論宗主可是死罪,恐怕徐之畫知曉些什麼。 “你這畫是何時所作?” “兩年前!” “你認識張言運?” “不認識!” “那你找我何事?” “想畫一幅畫。” 兩人面對面一問一答,氣氛有些緊張。 張炸天感覺不對勁,拉扯著丁塵。 徐之畫向丁塵邁出一步。 “你又是何人?為何有我畫中人的氣息?” “逆天宗流陽峰楓林脈丁塵。” “這畫中礦洞另一側就是我。” 徐之畫看著丁塵,沒想到這是真的,如同自己猜想一般。 “你天道築基?” “你的心劫是什麼?” “嗯,死亡。” 徐之畫突然面目猙獰起來,全身突然開始顫抖,眼神之前的悲涼轉變成瘋狂與執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這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 突然房門再次開啟,進來一箇中年人。 “二位,請我來!” 剛才替丁塵解圍的長老拉扯的兩人離開這間畫室。 “哈哈哈……” 畫室內傳來瘋狂的笑聲。 這與之前的徐之畫儒雅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笑聲充斥著瘋狂,執著。 “徐峰主是怎麼了?” 丁塵停下腳步問道。 “有些事知道就行,不可外傳,不然……” 中年長老話未說完,臉色突然變得陰白。 “前輩,我們懂規矩。” 張炸天立即開口解圍。 丁塵看著畫室的暗門戀戀不捨。 似乎裡面有無窮無盡的秘密。 這個人,他知曉張言運,他居然在三年前就描繪出來自己在礦洞之中遇到三年前的張言運。 或者張言運的氣運聖體所影響,他根本無法畫出張言運,卻只能在張言運徹底被許春秋奪舍之後,才能畫出丁塵與張言運碰面的場景。 “這位小友,請自重。” 中年長老語氣有些不悅,要不是看在峰主的如此重視他的話,恐怕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丁塵這才跟上腳步徹底離開那裡。 兩人來到逍遙殿附近一處小院。 “你們就在此處住下吧!明日再帶你們去會見峰主。” …… 畫室內! 徐之畫不斷揮筆,眼眸流出前所未有的瘋狂。 “這……” 他將一把匕首劃開自己的手掌,鮮血滴入墨水之中。 他將血墨畫出一道氣勢磅礴的刀氣斬向虛空! 持刀之人披頭散髮渾身浴血,看向破碎的虛空,虛空的裂縫出現了七八道人影。 黑袍刀修身後之人人正在渡劫…… 天穹之上一道毀天滅世的旋渦不斷旋轉…… 徐之畫在天穹之上畫下九道恢宏閃電! 九道氣勢恢宏血紅的閃電劈向正在渡劫之人。 …… 由於是逍遙峰,不能修煉,丁塵非常不適應。 不過目前躲避追殺,情不得已。 在千長的口中得知,徐之畫沒有與許凌風狼狽為奸誅殺丁塵。 這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歇著吧!我剛來的時候也是有些鬱悶,不能修煉好像錯過了什麼。” 張炸天也學起丁塵泡起了茶。 “來,是你張哥親自沏的茶。” “以後少在外面喝別人的茶水或者酒,很有可能下毒。” 他眉頭舒展,精神煥發。 這次追殺算是被他躲過去了,不再為生死而憂慮了。 以後再也不敢那麼囂張了。 被多位同階修為壓著打,真是有苦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