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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調查是有他殺嫌疑,顧總是法人,如果證據確鑿,顧總是要判刑的。” “判刑?多久?” 阮香禪耳朵豎起來,很慌張。 “取證說此人長期加班,身體本身有病,和主管請過假,但是都沒有批准,雖然是自殺,但原因是工廠管理制度問題所致,變相他殺的真相就是工廠。” 包律師嚴肅地分析。 “顧總沒有管理工廠,都是陳經理和柳廠長負責,她不過是一個法人而已? ”阮香禪解釋,她希望包律師能夠站在顧總這一邊。 “負責人也是顧總請來的,法律只追究法人。” “如果是這樣,要判刑多久?” 阮香禪忐忑地問,她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 顧總,是一個好人,不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反而讓惡人繼續橫行。 “不好說,少則2.3年,多則10多年,就看法院的程式了。” 包律師算是給了準確的回答。 最少2.3年,顧總怎麼可以坐牢? 要是10幾年出來,人都老了?這太不公平了? “包律師,你一定要想辦法,一定要救出顧總,求求你。” 阮香禪哀求。 只要能救出顧總,她做什麼都願意。 “辦法不是沒有,只要有人出來作證,當事人是自己自殺,和工廠沒有關係,可能會從輕處理。” “你的意思有人站出來證明死人就是自殺,不存在其它原因?” “是這麼一回事,我帶你去公安局問問,具體下一步在商量。” 包律師說完,就站起來,穿好衣服,讓阮香禪陪同自己去執法機關走一趟。 阮香禪怎麼也沒有想到? 出來打工,竟然捲進了一場殺人案件中? 而且關起來的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不敢多問多想,就起身出發去了公安局。 再次見到了馮警官。 這一次,阮香禪少了頭一次的緊張,輕鬆許多。 站在眼前的彷彿不是郭家的執法人員,就像一個有愛心的大哥。 “怎麼?又來了?帶了新的證據?” 馮警官看見阮香禪,就開始打趣。 “沒有證據,是證人。” 說完,指了指身邊的包律師。 包律師和馮警官緊緊握手,互相寒暄,原來早就認識,算是老相好了。 “你帶的不是證人,是麻煩,他可不好惹。” 馮警官拍打包律師的胳膊,豎起大拇指。 一番話聽的阮香禪雲裡霧裡,但是她大概也清楚了。 包律師厲害。 “審判結果如何?” 包律師問。 “我們詢問了工廠的高層和中層,幾乎將矛頭全部指向顧總,這可不算是好事。” 馮警官回答。 包律師又問:“也就是死者的證人認定為自殺和她人同時存在?” “對,證據充足,沒有破綻。” 馮警官補充。 “如果提供反面的證據如何?” 包律師追問。 “在開庭前就要提供,如果沒有就失效,按原判了。” “明白。” 包律師點頭,似乎已經全部瞭解。 “你聽懂了嗎?” 包律師又反問阮香禪。 “我需要提供不支援他們的證據,是不是?” 阮香禪不確定。 “是,必須是在職員工。” 在職員工,證實死者純粹是自殺,如果有他殺嫌疑是不是和顧總無關? 而是陳經理和柳廠長的作為? 這樣應該如何? 阮香禪的腦袋轉的快,他殺的罪魁之首不應該是陳芳? 阮香禪抓住包律師的手,迫不及待地問:“他殺如何和陳芳有關係?” “那你得提供證據,錄音,影片,對話都可以,證明就是她指使的,猜測沒有用。” 包律師又一次打消了阮香禪的激情。 這一招,又沒用了。 看來,禍不單行,顧總是要大難臨頭了? 阮香禪心裡憋屈,總感覺顧總很冤屈。 被包律師看在眼裡:“你想辦法找到證據,我在想其它辦法。” 沒轍,阮香禪只好作罷,聽從了包律師的安排。 暫時只能這樣。 這就像一塊重重的石頭,壓在她的心上。 無法解脫。 ** 在徐叔的幫助下,很快原材料,石膏,各種工具全部到位。 阮香禪就在金小燕樓下的出租屋另外租了一個三室一廳。 她和徐叔各一個房間,用來睡覺。 客廳和另外一個房間變成了工作坊,地方雖小,做1000個套娃夠了。 泥漿工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