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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托弗聽見孟局說自己會配合,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嘆了口氣,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紙杯,沒有做聲。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孟局轉過身又拍了拍克里斯托弗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放心,我們會保護好你的,相信我們,我們有能力保護好你。”
克里斯托弗還是低著頭,他低聲用帶著東海岸口音的英語道:“Say sorry to Baron for me。(替我向Baron道歉。)”
孟局心裡瞬間一片茫然,但還是面色淡定的道:“呃……嗯嗯,嗯。放心吧。”
孟長江確實對英語有過那麼一點了解,但他所掌握的那點兒十分侷限的英語知識,是幾乎不包括聽力和口語的。別說這完完整整的一句英語了,就連克里斯托弗之前說的那句mad fuck,他也只聽懂了後面一個單詞——fuck
可他剛剛的這句回答,簡直就是神來之筆,就那麼不偏不倚,穩穩切中,就是克里斯托弗想要得到的回答。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何卓奎帶著幾個餐盒走進審訊室,滿臉堆笑,將餐盒放到辦公桌上。然後將最上面的兩個餐盒拿出來,分別遞給克里斯托弗和孟長江,然後笑著對克里斯托弗道:“來,吃飯吃飯,先吃飯,吃飽了咱再聊。”
克里斯托弗接過餐盒,開啟後發現,自己的餐盒裡滿滿的一盒煎牛肉。
何卓奎見克里斯托弗面色稍有異樣,於是連忙道:“美國人不是都喜歡吃牛肉嘛,咱這附近也沒有賣牛排的啊,我就覺得咱這中餐的煎牛肉跟牛排也差不了太多,我就給你買了份這個。”
克里斯托弗抿著嘴,看著何卓奎,鄭重的點了點頭,對何卓奎說了聲“謝謝”
何卓奎擺了擺手表示不用謝,並讓他趕緊趁熱吃,煎牛肉涼了可不好吃。
孟長江開啟自己手裡的餐盒,看著何卓奎,一臉苦笑。
何卓奎見孟長江一臉苦笑,連忙解釋道:“這你跟師孃說去,師孃幾次三番的囑咐我說你血壓高得吃清淡的。”
孟長江望著自己手裡的餐盒,青椒土豆絲沒肉、豆芽炒粉沒肉、蒜蓉西蘭花沒肉、圓蔥炒雞蛋。
何卓奎憋著笑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開啟自己的餐盒,死死的盯著餐盒裡的三個菜,拿起方便筷子隨手掰開,便開始悶頭吃飯。他餐盒裡只有三個菜,肉炒青椒土豆絲、肉絲炒豆芽粉、圓蔥炒雞蛋。
魏澤這時從審訊室外走了進來,隨手拉了一把椅子放到孟長江面前,將孟長江的保溫杯放到椅子上。
孟長江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錄音筆,這支筆此刻仍在默默地工作著,裡面更是記錄著之前自己和克里斯托弗的對話。他將錄音筆遞給魏澤,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信任和囑託。
魏澤接過錄音筆,動作嫻熟地按下了幾個按鍵。他先是停止了錄音,確保不會遺漏任何關鍵資訊;然後儲存了錄音檔案,以備後續分析和整理;最後關機,將錄音筆小心地揣進自己的口袋。
整個過程中,魏澤和孟長江沒有言語交流,但他們的配合卻顯得十分默契,而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謹慎和認真。完成了錄音筆的交接後,魏澤恭敬的向孟長江點了點頭。
之後才轉身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開啟辦公桌上剩下的那個餐盒,看見裡面的菜後,便開心的用胳膊肘頂了一下何卓奎的胳膊道:“何隊,今天不錯呀,這土豆絲,這豆芽粉,這肉都挺多呀。”
何卓奎繼續悶頭吃飯,只用“嗯嗯”兩聲應付了魏澤,心中暗笑道:“今天好,有人主動背鍋。”
吃過飯,孟長江將餐盒放到面前的椅子上,拿起保溫杯喝了口裡面的茶水,然後站起身對何卓奎和魏澤道:“那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就下班回家了。”
何卓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