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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為這個?&rdo;蕭月吟探究地看著她。
&ldo;自然。我從未聽說,你還會吹笛子,阡大人送你這無用的東西做什麼?&rdo;葉枝輕蔑地掃了他一眼。
&ldo;葉枝,你怎麼越來越野蠻了,你沒見過,又不意味著我不會。&rdo;蕭月吟頗有幾分氣惱。
見他上鉤了,葉枝撇下心頭的遲疑,繼續道:&ldo;既然如此,你吹奏一曲如何?正好為大家助助興。&rdo;
&ldo;這個主意不錯!&rdo;耳聽八方的顧成威當然是喜聞樂見,&ldo;蕭月吟,今日就為大家吹奏一曲如何?&rdo;
蕭月吟推脫了一番,奈何眾人盛情難卻,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他兩步上前,廳中的輕歌曼舞戛然而止,他撫弄了一番腰間的竹笛,舉至唇邊,虛無縹緲的笛聲在唇邊響起。
他吹笛的動作很輕,笛聲十分柔軟虛無,若非細聽,這若隱若現的笛聲定會被認為是幻聽。雖說笛聲縹緲,卻絲毫不影響它的動聽,想不到蕭月吟還是這種不顯山露水之人,葉枝著實驚訝。
大抵是怕驚擾了這輕飄飄的笛聲,眾人連呼吸都收緊起來。
毫無預兆的,葉枝站起身來。
她猜不透羅君無打得什麼主意,但她意識到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ldo;葉枝。&rdo;在她站起身的瞬間,笛聲驟然消失。蕭月吟放下竹笛,臉色陰沉,&ldo;不可站在我左側。&rdo;
這句話,蕭月吟說得異常斬釘截鐵。葉枝心尖一跳,彷彿抓到了埋在地底深處、十分隱秘的那條線,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透過這條線,順藤摸瓜地找到些什麼。
&ldo;為何?&rdo;她攢眉問道,心中彷彿有一隻鐵錘在猛烈地敲擊著。
&ldo;月吟。&rdo;阡譽輕斥了一聲。蕭月吟見阡譽臉色慍怒便沒再出聲,耷拉著腦袋回到阡譽身旁,仍有些不服氣地低喃道:&ldo;沒有為何。&rdo;
蕭月吟回到座位,葉枝也不能繼續追問,心事重重地看著杯中的茶水,彷彿可以從倒影中看到自己鬱結的臉。
她似乎抓到了線索,卻又不能確定。或者說,不是不能確定,而是不敢確定、不願確定。
翻過令人不悅的吹笛之事,大廳中又恢復了一片其樂融融。蕭月吟在阡譽身旁反省了一盞茶的功夫,又端著酒杯向葉枝&ldo;請罪&rdo;來了。
&ldo;葉枝,方才是我一時衝動,沒有其他意思。&rdo;蕭月吟神情苦悶,確實有幾分歉意。
葉枝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她沉著地搖了搖頭,思索片刻之後,方問道:&ldo;笛子裡面有東西?&rdo;
適才葉枝站起身時,正在蕭月吟的左面,他吹笛時,竹笛尾處是朝向葉枝的,如果竹笛中藏有什麼危險的武器,只要蕭月吟稍稍把持不住力道,裡面的東西都會朝葉枝飛來。
他湊近葉枝,勉為其難地點點頭,也無意隱瞞:&ldo;對。&rdo;
&ldo;是什麼?&rdo;
&ldo;一些小玩意,傷不了人的性命。你應該明白,以我的身份,是不準佩戴任何武器的。&rdo;他仰頭喝一口酒,才黯然地說。
的確如蕭月吟所說。他的身份,在大宋是不允許佩戴任何武器的。葉枝也不再多問,末了才道:&ldo;改日借我玩玩?&rdo;
一聽這話,蕭月吟瞬間暴起,&ldo;借你玩?你當是根木頭?&rdo;
&ldo;……竹子和木頭,有何區別。&rdo;
&ldo;想都別想,門都沒有!&rdo;蕭月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