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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對顧清羽處事還是放心的, 也不拒絕。回到車上, 將車簾撩開只剩一層白紗透光, 白芷開啟一本書,對顧徵說:「他們吃不了虧。」不說顧清羽是個明白人, 單就白微那一肚子鬼主意也不是白給的, 這傢伙還是顧清羽座下頭號忠狗兼鬥犬, 絕不會讓顧清羽吃虧的。
顧徵道:「我是心煩。」
白芷奇道:「你這個年紀不是應該喜歡熱鬧的嗎?」
顧徵老聲老氣地說:「這個熱鬧不好湊, 沈家與咱家向來相敬如賓,也不算太親近,插手這樣的事會留下芥蒂的。」
白芷道:「我剛進這個江湖是六年多前,吳家被滅門,好些個人懷疑到了父親大人的頭上登門來興師問罪。也有人相信咱們趕過來為咱們說話,我記得有飛鶴宗的印掌門、雷鳴莊的雷莊主、無觀極的千手道人時原家也來了人,還有一些江湖人物。這裡面沒有姓柳的。」
顧徵道:「他好大臉。」
「被逼急了吧,咱們正好路過,就正巧有了這樣一件事。噓——」白芷側起耳朵去聽。顧徵狐疑地看著她,秋風隱隱送來一點聲音說的什麼卻壓根聽不清。白芷卻聽到了前面白微正在代父問話,問柳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仇家、因何而結仇、結了多大的仇「若是能化解還是化解的好,否則柳小姐背井離鄉也太過淒涼了。」
柳老英雄無奈,只得道:「十年前吧,我當時只說有一個江湖敗類便去為武林除害,卻找錯了地方、殺錯了人。知道之後我也後悔得緊,送去了五百兩銀子作賠償,代為安葬。不想那家卻有一個兒子在外遊學未歸,如今他回來了,投到了沈家門下,他來找我了。」
白微並不好糊弄,直指問題的核心:「怕不是除害而是滅門吧?」否則一命抵一命,何以要把女兒送走呢?沈家縱然會為人撐腰也要愛惜羽毛,斷不會做出報復時輕易滅人滿門的事情。
柳老英雄的聲音壓得很低,這回連白芷也只聽到一個:「誒。我也後悔得緊。」
白微又問:「哪裡?什麼人?」
柳老英雄還要猶豫,被白微催逼:「老前輩不會讓我們稀里糊塗給您當擋箭牌卻連箭從哪裡射出來都不肯告訴我吧?」
柳老英雄小聲地說了個人名地名,這回白芷也沒聽清。
一路行來,顧徵也知道師姐的性格其實有「活潑」的一面,聽了半天什麼也沒聽到,忍不住問:「師姐,你聽什麼聽?騙我的吧?」
白芷笑道:「對呀,逗你玩兒……不對,有人來了!」她臉色微變,「是快馬,數目還不少。不管是做什麼,小心總沒有錯,你親自去傳令讓車隊戒備!快!」顧徵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頓了一下,才問:「這不是逗我吧?」
「就算逗你,出事也有我頂著,怕什麼?」
顧徵提劍對護衛道:「保護好小姐。」才去傳令車隊戒備。
戒備得正合時宜,白芷握著書便聽到了一個人的聲音說:「柳先生跑得好快!」接著是柳家弟子雜亂的戒備叫嚷聲,然後是白微報名、寒暄。來人道:「原來是顧五爺駕臨,是在下失禮。在下阮淇,只為家仇而來,若是耽誤了五爺的行程,還望海涵。」
顧清羽的聲音:「好說。」
又有幾個沈家人打招呼,陪阮淇來的居然是一個叫沈覺的,這個人是沈家近枝功夫不弱,沈雍見了他得叫叔。而阮淇也確實當得這樣一個人陪同,阮淇在江湖上的名號是依附在沈家的,他是個書生並沒有武功,卻是沈家的智囊,近幾年風頭很勁。傳言東南黑道想蹦躂,卻被他給坑了一把大的。
接著就是顧清羽很溫和的聲音:「我本是路過,與故人寒暄幾句,不幸知道了一些事情,若就此離去也是不妥,若不問青紅皂白便胡攪蠻纏更是可笑。所以請問阮先生,當年究竟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