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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插花的底座順著窗戶掉落了下去,砸到了窗下的泥田裡。
魏若水這才注意到了暉王身上的顏色。因為他站在窗邊,背對著陽光,處於逆光之下,因此剛開始的時候還不太明顯,後來適應了這強光她才發現,原來他身上的顏色,居然跟乾荒一樣,是罕見的乳白色霧狀的東西,但是表面上卻透著一層淡淡的金光。
他身上的金光並不像是太子那般濃重,金光閃閃的。相反,只是淡淡的一層,如同他喜好裡所有顏色都不太強烈一般,更加深了他的神秘感,薄薄的籠罩在身上,似乎只是為了擋住身上那層乳白色的霧狀東西一般。
&ldo;久仰大名,今日一見,也算是圓了我一樁心願。&rdo;
暉王笑的客氣,終於拿雙眸直直的對上了魏若水。然而,多情無比的雙眸裡面,卻冷淡的如同可以結冰一般,像是終年難以散開的大霧,讓人心生寒冷。
&ldo;不敢,對您,我才是久仰大名。&rdo;魏若水微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說道,似乎毫不受到任何影響一般。
她環視了一圈,拿腳勾過來桌旁的一張圓凳,掀袍坐了上去,不經意的順帶著看了一眼剛才睡過的床榻,魏若水微微有點兒吃驚。
如果沒猜錯,這房間裡唯一的一張床應該是暉王睡覺的地方,而他,居然會讓自己隨意躺坐?還真的是十分看的起自己啊。
看來,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奇葩強迫?
&ldo;在下可一直都在這牢房裡,想見隨時可見,不同於姑娘您,三番四次都難請的很呢。&rdo;暉王淡淡的說道,面上帶著一點清淡的笑意,但是卻絲毫不深入眼底。
明白人說話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不用假模假樣。
那暉王用夜明珠、樂器還有各種人口中的轉述勾過自己三四次,她並不是不知道,無非就是想讓她產生好奇,親自來見上一見,套幾句話罷了。
可惜,自己獄警出身,心理學逆反心理嚴重,加上乾荒警告過勿接觸,她自然屢次不會上當。
&ldo;您要是誠心來請,我自然會來,可要是跟我玩兒心理,不好意思,我可比您要專業一點兒。&rdo;魏若水聳聳肩膀,看著這個心裡期待了多少次的人,微微的有點複雜。
驚艷的確是驚艷,甚至還超出了自己預想的優秀程度,但可惜,不是善茬。
暉王似乎早已習慣了她的奇怪話語一般,並沒有詢問是什麼意思,只是展了展衣袖,輕步的走到了桌旁,看著那副早已乾透了的畫像。
白皙的雙手緩緩地撫過畫中女子的雙眸,帶著點兒遺憾。
&ldo;這幅畫,是我未見到你時,胡偉跟我說過的,我想像中的你,你覺得,畫的可好?&rdo;他輕聲的問道,一種彷彿把魏若水叫到這裡,只是為了商討丹青一般的語氣。
&ldo;還挺好的,很像。&rdo;魏若水點點頭稱讚道,接住他的話頭,十分給面子。
若是能夠單憑著別人的說法,而想像著畫出她的模樣,那真的算是相當厲害了,起碼,比許多現代號稱寫實的畫家都要多幾層難度。
而暉王卻似乎根本聽不到誇讚一樣,遺憾的將手裡的畫一點點的揉進手中,轉身再次扔出了窗戶。
魏若水:……
這人是真的很喜歡從窗戶扔東西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毛病癖好……
&ldo;不,一點都不像。今日見了魏姑娘,我才發現,我的丹青真的是退步了很多,光是魏姑娘的這雙美目,只怕是,給我再多的時日,我也難以描繪出其萬一的靈動之氣。&rdo;他認真的看著魏若水,緩緩地誇讚道,似乎不像是在說假話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