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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他的步子在走,阮清月被裹在裡面沒什麼視野分不清方向,聲音悶在他懷裡有點難喘,“你把手鬆開!”
賀西樓壓根沒理她,走了一段拐進了直達頂層的電梯。
阮清月想攔住電梯合上,被他一把拽回來,腰身猛地低了一截,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個手攬住她的腰,連帶她被握住的手腕絞到了身後。
等他再站直的時候,阮清月已經離地懸空,嚇了一跳,“放我下去,你幹什麼?”
賀西樓沒什麼表情,眉目間有些冷,“嘴上喊著放你下去,腿夾這麼緊,屬螃蟹的你。”
她那是被驚嚇的條件反射把自己固定在他腰上。
她也想鬆開力道,結果賀西樓手臂也快速鬆開又抱上假裝扔掉她,嚇得她夾更緊。
進金樽套房時,阮清月在玄關被放下,落地她就準備走。
賀西樓身高臂長,把門一關,輕鬆把她撈了回去。
“幾個意思。”
語氣裡明顯的質問,低壓的氣息裡是一連幾天積壓下來的不爽。
阮清月被他困在兩個手臂和牆壁之間,往哪兒走都沒有路。
“我出來久了周雲實會找。”
一聽周雲實臉色就更難看了,賀西樓低哼,“你到底是他保姆還是他媽。”
她想,餘慧活得好好的,她又不會奪舍。
“有恃無恐是麼。”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知道是取笑還是認真的,“唐風徐這麼好使,你要不要直接去當小媽。”
阮清月不喜歡開這種玩笑。
“我和唐律師清清白白,我知道配不上他,你不用陰陽怪氣。”
賀西樓唇角勾了一下,壓下五官睨著她,“你是不是經常曲解別人?我說讓你當唐風徐小媽。”
阮清月抬起頭看了他。
“賀少是不是覺得這樣取笑我很有成就感?”
她笑笑,“對,沒錯,我確實為了求人誰都會找,賀少不情願,那我就找唐風徐,如果唐風徐不行,他爸也不是不可以。”
賀西樓原本幾分戲謔在逐漸消散,明顯不愛聽這些話。
阮清月卻沒有停下。
“從第一天,不,從五年前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時候的阮清月還是阮大小姐,做事目標明確但可能還有原則線。”
“現在我什麼都不是,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家裡人出事的時候我就只知道一點,只要能活,身體的清白算什麼?”
賀西樓撐著牆壁的手臂彎下來靠近她,試圖堵她的嘴不讓說。
她避開了。
“所以你說的對,未來哪天你可能就只是我眾多男人中的一個而已。”
她終於說完了,平靜的看著他,眼睛恰好的溼潤。
賀西樓薄唇在不自覺中已經抿成了一條線,眉宇間少見的陰沉。
阮清月整個臉被他一個掌心就輕鬆扣住,下巴被勾起來。
她想閉眼還是忍住了,倔強的和他對視。
賀西樓看著她眼裡的溼潤一層層的漫開,最後竟然一滴都沒掉,硬生生又憋了回去,心頭像被一堆無形的觸角生生纏住,密不透風。
力道近乎於噬咬的落在她唇瓣上幾秒的時間,聲音很低,“說你兩句這麼大脾氣,真是大小姐。”
他還想再親,舌頭突然被咬了,“嘶”了一聲,退出來的舌尖頂了頂牙齦,真疼。
咬牙切齒睨著她,“欺負人是吧,有本事你睡我。”
她家裡出事到現在也這麼多年了,她若真是不在乎清白的人,第一次就會時隔五年還是給了他。
說這種話,她是真踩著身為男人的佔有慾了。
“你已經是我賀西樓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