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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男子一身書生裝扮,許是在亂葬崗‘待’了太久的原因,他的肌膚有些蒼白,倒是有一些柔弱書生的氣質。
站在一棵大樹之上,遠遠聽到刀劍相撞的聲音,遠處攝政王的車隊明顯已經遭遇刺客,但他並不著急出手,只是遠遠觀望著。
馬車內,男人一身玄袍,聽著外面的交戰聲,目光格外冷冽,再也忍不住掀開車簾就要加入戰鬥,可卻被車門口的屬下攔住了去路。
“爺,您不能暴露!”門口的車伕再次把車簾封上,身中數箭卻依舊奮力趕車。
此刻,不遠處另一條路上,也有一對馬車正狂奔而來,眼看兩輛馬車即將相撞,樹上的男子終於抬手彈出手裡早已準備好的石子,驚掉了即將撞去的馬匹。
攝政王的馬車很快被趕到了男子所在的大樹下,男子嘴角微微勾起,縱身跳進車頂,破頂而入,摔到了攝政王執野的面前。
“哎喲!好疼疼疼——”
“天殺的,我怎麼這麼倒黴……”男子憋氣紅著臉一邊蜷曲身體,裝作一副疼的不行的樣子,一邊帶著哭腔抱怨。
坐在他面前的男人見車頂突然掉下來一個書生,冰冷的眼神中略顯疑惑,正要開口詢問點什麼時,手臂猛地被一把拉扯,撞到了另一邊。
“小心!”男子把人拉開了才突然補了一句,等執野回頭看向身後時,見一柄長劍正直直橫切著他剛才的背後木板。
如果剛才他沒有被拉走,這會兒可能已經身首異處。
意識到自己差點被弄死,執野不再偽裝,掏出藏在坐墊下的長劍就要騰空而起,身體卻忽然天旋地轉起來,翻倒的馬車直接將他們二人給倒了出來。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他們已經連人帶車一起掉下了懸崖。
男子知道底下其實是一個潭水,所以並沒有很擔心,順手一把握住旁邊人的手腕,無論對方如何掙扎也沒有鬆手。
落水的那一剎那,男子覺得自己腦袋彷彿一個被瞬間撞碎的西瓜,頭痛欲裂,喝了好幾口潭水才帶著自己的目標人物一步步游到岸邊。
“喂!醒醒!”他拍了拍旁邊人的臉蛋,見對方沒有醒來的跡象,只得頂著頭痛給對方按壓胸口。
被按壓的人吐了好幾口潭水,猛地睜開了雙眼。
而他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一把扼住眼前書生的脖頸,如果不是這人突然出現,他早就能殺出去,怎麼可能掉下懸崖九死一生。
只是他質問的話還沒開口,被扼住喉嚨的男子已經堅持不住歪頭昏了過去。
見對方昏倒,執野只好鬆手,心情格外凝重,抬眼望去周圍盡是荒野,靠走回去,估計得走個三天三夜才能回去。
他手裡倒是有訊號筒,但他們才剛被摔下懸崖,恐那些刺客會下來搜查,所以必須先轉移陣地再放。
一陣寒風吹過,初冬的風吹得他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原本打算獨自一人離開的他,忽然想起來剛才掐地上之人的脖子時,發現對方身體似乎格外溫熱。
這麼想著,執野垂眸再次掃向倒地不起的書生,猶豫之後蹲下伸手試探的碰了一下對方的手臂,指尖剛觸碰到肌膚,溫熱的氣息已經纏繞了他的指肚。
見狀,執野幽黑的眼眸微微一亮,眸光轉動之下,決定帶著這人一起轉移。
他從小體寒,即便一直偷偷練了很多功法,寒冬到來時,依舊穿再多的衣服也無法抵禦寒冷。
眼看夕陽已落,今夜勢必要在這荒野度過,這人接近自己大機率目的不純,但應該不著急害自己性命,畢竟如果真要害死他,也不用大費周章演這麼多戲。
所以帶個“暖爐”保命未嘗不可。
眼看天色逐漸灰暗下來,執野一把將地上昏迷的男子輕鬆扛到肩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