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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如濃稠的墨,將眾人死死裹在古墓大殿之中,唯剩寶珠那點微光,像驚濤駭浪裡飄搖的孤舟燭火,隨時可能被吞沒。潘豪舉著亮起來的火摺子,那跳躍火苗映得他臉上的疲憊與堅毅交錯,他強撐著精神打趣:“嘿,咱這是跟閻王爺的小鬼捉迷藏呢,不過咱可都是機靈鬼,定能尋出條道兒!”話雖如此,聲音裡還是藏不住緊繃,手臂上青筋微微凸起,彰顯著他雖故作輕鬆,實則全神戒備的狀態。手中短棍被他下意識攥得更緊,那短棍在之前的諸多險關中,早已磕碰得傷痕累累,可此刻依舊是他信得過的“好幫手”,棍身沾染的灰塵與斑駁血跡,記錄著一路的驚心動魄。
葉瀾沿著封住入口的石板,一寸寸摸索,手指摳進石板縫隙,眉頭緊鎖,眼神似要穿透這厚重石板尋出機關破綻,口吻篤定:“這佈局,定與先前有牽連,不會無端封死我們。”邊說著,邊側身,藉著火光觀察石板紋理,那模樣像獵手緊盯獵物,不放過絲毫線索。他身姿矯健沉穩,每一次移動、每一個細微的探尋動作,都透著十足的專業與果敢,身上衣衫雖襤褸不堪,被汗水溼透又被風乾多次,滿是褶皺與汙漬,卻遮不住渾身散發的英氣,彷彿任何艱難困局,都只是他展示非凡身手的“練武場”。
童睿淵席地而坐,本子攤開在膝頭,藉著火摺子光,重翻過往記錄,紙張翻動聲在寂靜裡格外清晰。“之前的機關,或按五行、或依卦象,這入口石板,怕也遵循某種數理。”他低語著,鉛筆在本子上快速比劃,推演可能關聯,身旁林婉手持匕首警戒,目光在四周遊移,耳朵敏銳捕捉任何異響。童睿淵的本子,紙張泛黃起皺,密密麻麻寫滿蠅頭小字,還有些倉促繪下的簡易圖案,標註著各種機關觸發原理、破解思路,那些歪扭圖形和晦澀符號,旁人瞧著一頭霧水,在他眼中卻是開啟生機之門的“密碼鎖”,此刻他沉浸其中,大腦飛速運轉,過往經歷的機關細節在腦海中不斷拼接重組。
突然,林婉輕呼:“你們聽,有細微水流聲!”眾人瞬間噤聲,那水流聲似從地底悠悠滲出,在死寂大殿牽出一絲詭譎。童睿淵抬眸,眼神一亮:“水為坎卦,在八卦中方位正北,入口封石與正北方位……莫非有機關對應?”葉瀾聞言,身形如電掠至大殿正北角落,那裡有一尊半倒石獸,石獸表面滿是歲月侵蝕的坑窪,青苔肆意攀爬,仿若腐朽將傾,可葉瀾瞧出它暗藏玄機。他雙手緊扣石獸頭部,大喝一聲,肌肉緊繃,發力扳動,“嘎吱”聲起,地面竟微微震顫,塵埃簌簌紛落,似沉睡巨獸被攪擾了美夢。
與此同時,入口石板後傳來一連串“咔咔”,似機關齒輪咬合。潘豪興奮跳起:“有門兒啊!”可還未及歡呼,大殿中央祭臺再次異動,臺身緩緩旋轉,四周地面裂開蜿蜒溝槽,刺鼻黃煙從溝槽嫋嫋升騰,煙霧瀰漫中,隱隱有尖銳之物閃爍寒光。那黃煙滾滾,濃稠似實質化的“迷霧沼澤”,刺鼻氣味直鑽鼻腔,讓人頭暈目眩、幾欲作嘔。
“不好,又出新招了!”林婉啐道,忙用衣袖捂住口鼻,秀眉緊蹙,眼神卻透著不甘與決絕,手中匕首揮舞,挑散近身煙霧,試圖在這混沌中闢出一方“安全區”。童睿淵邊咳嗽邊緊盯祭臺,喊道:“這黃煙按奇門遁甲之術,似是迷障困局,葉瀾,破壞祭臺底部機關樞紐,應能止息!”葉瀾提刀飛身,躍過溝槽,長刀斬向祭臺底部,火星四濺間,幾聲脆響,祭臺旋轉漸停,黃煙緩緩消散。可祭臺剛穩,溝槽內寒光閃爍之物呼嘯而出,竟是一排三稜利刃,如暗器雨般射向眾人。
潘豪眼疾手快,短棍飛速旋轉,舞成密不透風“棍盾”,“叮叮噹噹”,金屬撞擊聲不絕,利刃被紛紛擋落。“哼,想偷襲,姥姥!”他邊擋邊吼,額上汗珠滾落,濺在地上洇出溼痕,平日裡嬉笑的眼眸此刻透著狠厲,腳下步伐靈活移動,護著身後夥伴,每一次短棍格擋都精準有力,盡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