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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早踢了下他屁股:&ldo;別擱這傷春悲秋的,幹你屁事,滾回去開車,我都快凍死了。&rdo;
玻璃厚,車內的兩人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餘歡的腳慢慢地暖了過來,有了知覺;她動彈一下,祁北楊又拉住了她的腳腕:&ldo;別動。&rdo;
餘歡說:&ldo;我不冷了。&rdo;
她的手也慢慢地回溫,發白的指尖也有了血色。
祁北楊剛想強制留下她,冷不丁又想到她在雪地裡說著話,這才依依不捨鬆開:&ldo;我送你回去。&rdo;
襪子濕透,鞋子也是濕的,肯定不能再穿了。
不然白給她暖了。
餘歡把腳縮回去,半坐著,只露出幾粒可愛的腳趾在外面,圓潤白淨。
指尖不可避免的有繭,指甲剪得平平整整,腳趾肉呼呼,泛著可愛的粉紅色。
祁北楊剋制著自己,才沒有上去摸一把。
和痴、漢一樣。
餘歡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思,想要去撿襪子,被他攔了下來,啞聲重複:&ldo;不能穿了,等下我送你回家。&rdo;
不容拒絕的語氣。
餘歡的腳慢慢地有些發癢,她也害怕會再長凍瘡‐‐小時候長凍瘡的陰影還未散去,鑽心的癢,疼,抹藥膏也沒有用,最可怕的還是下一年會重新長。直到祝華院長找了個土方子,一入冬就拿辣椒水給她泡腳。
現在要是長了凍瘡,還要跳舞的話,那可就糟了。
祁北楊報了地址,司機應了一聲,調轉車頭,轉到主路上去。
經過一輛黑色的車,餘歡往外瞧了兩眼,看不清楚。
&ldo;小白今天傍晚又犯了病,&rdo;祁北楊解釋,&ldo;這個女孩子很可憐,我們也算是看著她長大,不可能由著她亂跑……但我沒想到,大哥會給你打電話。&rdo;
餘歡輕輕地應了一聲。
祁北楊又說:&ldo;我之前說過的話,都還算數。&rdo;
她有些困了,大腦反應遲緩,一時沒想起來,祁北楊指的是什麼。
車子進不了小區,祁北楊便將餘歡抱了下來;怕她的腳冷,脫掉外套給她包著腳,司機跟在旁邊,撐著傘,拿著餘歡剩餘的東西。
雪還在下,小區裡大部分樓房的燈光已經熄滅了,安安靜靜;一隻麻雀掠過傘頂,忽閃著翅膀直直飛了出去,抖落了不少雪花。
一直到開啟門,祁北楊才將她放了下來‐‐
餘歡穩穩地踩在拖鞋上面,司機把東西擱在門口,出去等了。
祁北楊只看了眼她這房間的佈置,房子舊了,但處處打掃的乾乾淨淨。
&ldo;我先走了,&rdo;他說,瞧了眼她□□的腳,忍不住叮囑,&ldo;多拿熱水泡一泡,跳舞的人,該更愛惜自己的身體。&rdo;
餘歡朝他笑了笑,眼睛彎彎:&ldo;謝謝你。&rdo;
她笑起來真好看。
祁北楊之前多想得到她一個真心的笑容,不是那種禮貌的、流水線一樣刻板產出的。而現在她笑的溫溫柔柔,他自己卻有了種荒謬的、不真實的感覺。
彷彿這是他偷來的一樣,或者說是個美好的夢境。
祁北楊甚至開始懷疑今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
如果這是夢的話,他真的想沉溺其中,再不醒來。
他只怔怔地看著餘歡,看著她頭髮絲被燈光泡的溫潤柔和。
&ldo;啊,你等等。&rdo;
餘歡像是想到了什麼,飛快地跑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