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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陰七燭這個二逼對聯盟指揮部高層的敘述:
俺老陰蹲在神農山的洞府裡,手指頭捏著根死人骨頭刻的卦籤。洞外頭雷聲轟隆隆響,倒叫俺想起十年前青州域那場要命的血戰。當年咱八個愣頭青闖進\"祭國神畲\",就想把血煞門那幫龜孫子勾結猿日國倭寇的事給他捅破,誰讓它們逼崽子敢犯修真界鐵律,居然敢慘殺咱們華夏凡俗士兵。那次眼瞅著兩個元嬰中期、兩個元嬰巔峰帶著二十多個金丹圍上來,老子褲襠都快溼了。
\"我一挑二!\"楚雲河那廝倒提著三清教的寶劍,劍光一閃就把倆元嬰中期圈進戰團。最邪門是那個叫方寒的青衣修士,袖子裡飛出道青光,元嬰巔峰的腦袋就跟熟透的西瓜似的\"噗噗\"炸開。那場面,比俺家婆娘醃的酸菜罈子炸了還利索。
自打那日撿回條命,俺就把自個兒關在萬蠱窟。十多年吶,周圍伴著三百六十具古屍,煉化了七千八百條毒蠱,硬生生把修為頂到元嬰初期。出關那天,俺拎著新煉的\"九陰戮魂幡\"直奔玉虛宮,誰承想楚雲河那廝三年前就跑來禹州砍海妖了。
\"掌櫃的,給俺來張最快去禹州的飛雲舟票!\"俺把靈石拍在神農山腳的天工閣櫃檯上。那飛舟活像條蜈蚣精,三百顆靈石驅動的鐵爪子扒著雲彩飛。艙裡擠滿各派修士,有個嶗山派的小道士吐得昏天黑地,把辟穀丹都嘔在俺新編的百毒蓑衣上。
三十個日夜,終於顛到禹州地界,腥風捲著血沫子糊了滿臉。相柳城外五十里有個亂葬谷,陸盟修士的屍首都往這兒送。俺跟管事的亮出神農山腰牌:\"俺是巫修,最會伺候死人。\"
這一干就是三個多月,那夜戌時三刻,陰風打著旋兒往骨頭縫裡鑽。俺跟著收屍隊的老王頭刨坑,這老倌兒邊給屍體擦臉邊唸叨:\"這是蒼梧派的陳道友,愛喝竹葉青...這是南海散修珊瑚娘子,臨死還攥著定情簪...\"突然俺懷裡養了二十年的屍蹩蠱躁動起來,六條腿直往東南方扒拉。
\"老王頭,俺去撒泡尿。\"俺掐個隱身訣跟過去,卻見三個黑影正在那未清理的同袍屍堆裡對英烈屍體開膛破肚。領頭的黑袍人指甲暴漲三尺,噗嗤插進具屍首丹田:\"新鮮元嬰挖回去,宗主又能煉三具血傀儡...大家都小心點,加油幹,只要宗主神功大成,過年後又能給咱們血煞宗新找個漂亮的宗主夫人了。\"
\"日你仙人闆闆!\"俺的戮魂幡捲起百丈黑霧,九百隻食屍鷲從幡面撲稜稜飛出來。那血煞門雜碎袖口甩出七條血蜈蚣,叫俺的屍蹩蠱啃得嘎嘣響。最陰險是個戴鬼面的,掏出血淋淋的聚魂缽就要收英魂。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俺咬破舌尖噴在桃木劍上,這是跟龍虎山老道換的保命符。劍光劈開聚魂缽的瞬間,三百道冤魂尖嘯著衝出來,把血煞門的人纏成粽子。俺趁機抖開腰間煉屍囊,放出閉關時煉的銀甲屍王——這寶貝胸口還嵌著當年方寒斬落的元嬰修士本命法器的碎片呢!沒多會,俺就把他們幹趴了…
卯時雞叫,俺蹲在屍堆上扒拉戰利品。血煞門這幾個雜碎懷裡揣著七十二枚金丹、五具完整元嬰。最讓俺後脊樑發涼的是本《血傀秘法》,裡頭竟記載著用戰死修士煉\"萬魂血煞陣\"的法門。
\"陰...陰前輩...\"老王頭舉著火把過來,瞅見滿地碎屍直打擺子。俺把秘錄塞進他手裡:\"麻溜呈給盟里長老,再給這些英烈墳頭多撒兩把硃砂。\"東方泛起魚肚白時,俺摸著屍王腦殼上新砍的豁口,心想楚雲河那廝在正面戰場,怕是沒俺這般熱鬧。
禹州聯盟指揮部天樞閣議事殿內,七盞青銅鶴嘴燈映得玄玉牆面鬼影幢幢。十二張蟠龍椅圍著的隕鐵方桌上,留影石投射出陰九燭呈上的《血傀秘法》,猩紅字跡如蛆蟲蠕動。
\"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