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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三賊與商隊從徐州往揚州的方向走,穆家商隊家族一直做這種貿易生意,把徐州的特色商品賣往揚州,再把揚州的商品帶回徐州販賣,一來一往順利的話得將近一年。有時碰到好商品卻無法長期留放,也搭飛行舟。
這一路上修真者倒是好說,但世俗武者有時碰到蟻蛇走獸很是麻煩,虐疾、傷寒都是常見病,被兇獸咬傷也是常有。他們走的是官道,所以時間用的久,因為一路妖獸大多被世俗朝延聘請修真者驅趕、斬殺,所以正常情況下也不會遇見妖獸,兇猛一點的野獸倒是常見。
而穆家商隊的貨品則分明暗兩組,明的是世俗武師車馬驅趕,暗的則是儲物袋由修行者隨身攜帶,大多都是穆家管事,再珍貴的則由穆家大小姐,親自帶上。,走這官路為的是避開散修修真者,修真者他們對凡俗之物看不上…。沒有修真者願花費時間走這世俗朝延所建的官道,他們高來高去、直來直往習慣了…。
徐州城外的官道浸在卯時的薄霧裡,穆家商隊的青旗在晨風中獵獵作響。破三賊挎著竹編藥簍走在車隊中段,耳邊是此起彼伏的吆喝聲——三十輛榆木貨車滿載徐州特產雲錦,車轍印裡摻著防蟲的雄黃粉。
\"方先生,飲碗醒神茶!\"趕車的老趙遞來陶碗,茶湯裡浮著幾粒茱萸籽。破三賊抿了口,舌尖嚐到熟悉的酸澀,正是按陸掌櫃的方子配的驅瘴飲。
百步外的密林深處,穆清歌正將三箱南海鮫珠收入鎏金儲物鐲。玉鐲光華流轉的剎那,驚飛了林間早鶯。穆管事輕叩腰間佩劍,劍氣在樹幹刻下穆家暗記,驚得窺探的樵夫落荒而逃。
行至泗水畔,溼氣裹著腐葉味撲面而來。破三賊的藥簍突然震顫,裝在竹筒裡的驅蠱蛾撲稜著翅膀。他疾步奔向第三輛貨車,掀開苫布時,押車的武師已面色青紫。
\"是瘴瘧。\"銀針挑破患者指尖,黑血濺在雲錦上暈出猙獰花紋。破三賊將師父留下的艾絨餅分與眾人,\"戌時前紮營,取活水煮沸服藥。\"
暮色中,穆清歌的馬車飄出縷縷沉香。她掀簾望著熬藥的篝火堆,少年醫師的背影與二十年前龜茲古道上的灰袍老者漸漸重疊。那夜父親高燒囈語間,也曾唸叨過\"懸壺居\"三個字。
第七日過野狼坳,密林間忽起腥風。拉車的駑馬驚得揚蹄嘶鳴,車轅上拴著的雄雞撲騰著翅膀。
\"是吊睛白額虎!\"老趙的朴刀尚未出鞘,破三賊已揚手甩出藥粉。雄黃混著曼陀羅的粉末在虎鼻前炸開,巨獸甩頭咆哮,利爪掃斷碗口粗的松樹。
穆管事劍指捏訣,暗處的修真者正要出手,卻見破三賊翻身躍上車頂。湘妃竹針裹著藥汁刺入虎目,那針法如電如光、似幻還真。巨獸哀嚎著逃入深山時,車隊的銅鑼恰好敲響午時三刻。
穆管心中大喜,方公子竟有如此修為,此次穆家商隊揀了個寶。
暗中修真者一躍翻身沒入林中,幾個閃身消失不見…
月黑風高夜,商隊歇在驛站殘垣。破三賊用硃砂在營地四周畫驅蛇圈,忽聽枯草叢中金鐵交鳴。十二個蒙面人自斷崖躍下,刀刃直指裝載藥材、果乾的貨車——那粗陶壇裡,實則藏著三斛東海明珠。
\"留活口!\"穆清歌的鎏金鐲光華大盛,暗衛的劍氣卻故意偏了三分。破三賊的藥粉隨風散開,為首的匪徒突然抓撓著咽喉倒地:\"癢!好癢!\"
原來少年早將陸掌櫃的\"千機癢\"抓在手中,此刻藥性立竿見影頃刻揮發,匪徒們丟刀棄甲的模樣,倒像群醉酒耍瘋的猢猻。穆管事收劍入鞘時,深深看了眼正在熬製解藥的破三賊。
“靈力控制的不是太好,是風的緣故”有幾個自己人也吸入藥風,破三賊把錯推到風的身上。
說實話,破三賊半步元嬰的修為,靈力的控制豈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