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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導演的問題,那些人卻欺軟怕硬,只敢針對他。
阮知很氣憤!
可惜生氣根本沒用,他也只能默默傷心。
還好很快就是殺青宴。
阮知鬆了口氣,連回去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準備第二天一早就走。
男主根本不屑參加,已經乘保姆車走了。
還剩下新人女主,和一干沒名氣的小演員。
本來一群人都在酒店裡吃席。
酒過三巡,製片人又帶著十來個主演換地方,到了一傢俬人公館。
阮知已經被灌了很多酒。
他掙扎不過,只能被帶著來了。
和酒席上的冠冕堂皇不一樣,一到了私人包廂,眾人彷彿變了一個人。
剛開始總是對阮知拉拉扯扯的李導,現在竟然離他遠遠的。
阮知身邊坐了一位很眼生的男人,頭上一根頭髮都沒有。
聽說是其中一個投資方,也是最大的金主。
李導拿著一杯酒過來,對阮知和顏悅色。
“阮知,這是咱們曹總,眼光特別好,投過不少大爆劇,還不趕緊敬敬曹老師!”
阮知機械地拿著酒杯,面露為難:“可是我……”
他想說自己快喝醉了,不太舒服,不能再喝了。
可惜李導已經截斷了他的話:“哎呀,你們年輕人,私底下指不定玩得有多花呢,到了我們跟前就裝老實,怎麼,是不是看不起你李導?”
“不是……”阮知連忙否認。
李導用眼神示意著他。
阮知無奈,只能朝這人舉起酒杯:“曹老師您好。”
看他一飲而盡,曹樺嘴角露出笑意:“沒想到,這小網劇,還能招到這麼高質量的新人呢?”
阮知愣著不知道幹嘛,李導連忙點了點他的肩膀:“曹老師誇你呢,還不趕緊謝謝人家!”
這意思自然還是喝酒。
不知道酒杯裡什麼時候滿的,阮知只能再次飲盡。
家裡雖然是做生意的,但他是媽媽好不容易生下來的,自然也是爸爸的寶貝兒子。
陳載從來不讓他參與酒場。
阮知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推脫。
而且這次的酒和之前的好像不一樣。
他剛才只是有點頭暈,現在覺得手也沒有力氣了。
意識到事情不對,阮知連忙朝李導看去。
可是那人冷冰冰看著他,除了厭惡,好像還有不甘心。
阮知明白過來,腦子裡一瞬間閃過很多可怕的念頭。
他又害怕又委屈,眼眶酸得難受。
但是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子軟軟的想要摔倒,曹總順勢把他擁到懷裡。
在碰到他的一瞬間,阮知噁心至極,覺得自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
但那只是他心理上的炸毛,實際上他根本動彈不了。
這人身上有難聞的味道,阮知覺得自己害怕得快要窒息了。
但是下一秒,他失去了意識。
沈行山現在大氣都不敢出。
周應年他倒是知道,傅家幾十年的管家。
聽說周應年最早是某家酒店的金鑰匙,老傅董住酒店的時候,挖了人家牆角。
但傅青章……那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物。
他對傅家的瞭解跟大多數圈子裡的人一樣,傅望鈞是明面上的負責人,偶爾能在財經新聞裡看到,傅家女主人梁淺,偶爾能在報紙和新聞上看到。
現在真正在商場上傅青章,卻一點訊息都沒透露過……或者說,沒必要跟他這種層級的人透露。
“周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