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鋒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可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一直以為他早就被槍決了,原來這死刑核准書還沒下來呢。
我之前還以為發生在我身邊的那些怪事,都是這死刑犯的鬼魂在鬧我,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在一間寬敞的接見室裡,白淨的張天昊坐在一把椅子上,消瘦的臉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眼睛又紅又腫。
他的狀態極差,完全沒有了上次看見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看見我們進來甚至還有些緊張。
我倆坐下之後,中年獄警轉身就出去了。
張天昊用中指推了推眼鏡有些緊張的說:“你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指了指自己,“你不記得我了?”
他仔細的上下打量我一番,“不記得。”
我坐直身體,儘量離他近一些,想讓他看清我的臉,“你在好好看看,上次也是在這間接見室,我們四個人來採訪你,當時你還說我們四個都會被吃掉,你忘了嗎?”
張天昊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沒,沒印象,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被判死刑,我是冤枉的!”
他情緒有點激動,說到這他的眼淚就不受控制的順著眼角嘩嘩的淌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我有些懵圈,他現在的表現和我上次看到的完全不同,我還清楚的記得上次見他時,他那淡定自若的談吐和那副冷如蛇蠍般的毒辣眼神。
難不成,他是知道自己被判死刑,嚇的精神失常了?
“張天昊,在你進監獄之前,你印象最深且距離現在最近的記憶是什麼?”身邊的心理醫生開口問道。
張天昊看了心理醫生一眼,止住了哭泣,眼神有些發直,似是在回憶,“你說最近的記憶我記得剛高考完,我和幾個同學相約一起上山徒步,結果碰巧遇見了一場大雨,然後我們進了一個荒村”
張天昊說不下去了,他渾身顫抖,嘴唇發白,像是想到什麼很恐怖的東西。
“在那座荒村裡,都發生了什麼?”心理醫生追問道。
張天昊磕磕巴巴,上下牙都在不停打顫,“鬼那村子裡有鬼全死了,他們全死了!”
張天昊的臉色鐵青,不停重複著,“鬼他們全是鬼全死了!全死了!”
心理醫生站起身湊到張天昊跟前,用摺扇分別在他的頭頂與額頭輕輕敲了一下,就見那張天昊渾身上下一個激靈,瞬間冷靜了下來。
心理醫生問:“那村子叫什麼名,具體位置在哪裡?”
張天昊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摘下眼鏡用衣角擦了擦又戴了回去,“我們當時是去山裡徒步,誤入了那個村子,我也不知道那村子具體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叫槐村!”
“槐村!好奇怪的村名,正常村名都是兩個字,這村子卻只有一個槐,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我問。
張天昊苦笑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吧,沒準叫木鬼村也說不定呢!”
“槐村木鬼村,還真有可能!”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驚呼一聲,“木鬼!”
心理醫生轉頭問我:“怎麼?你知道這槐村?”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心理醫生說:“那你怎麼如此激動!”
我扭過頭,望向心理醫生,“龍虎寺方丈死時,曾經留下了兩個字,那兩個字便是木、鬼!”
聽我如此一說,心理醫生的眉頭瞬間聚攏到一起,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思考了片刻,轉頭望向張天昊,“在那槐村你們都遇見了什麼,能否跟我詳細講一講?”
張天昊看了看心理醫生,又轉頭看了看我,猶豫了片刻,還是下定決心般重重的點點頭,開始講述起他的故事那是去年夏天的事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