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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點開其他幾個影片,這些影片分別是該小區內不同位置的監控所拍下的,涵蓋了那男人從進入小區到離開小區每個時間段的內容。
影片中顯示,男人大約在一點左右進入小區,一點四十五分離開。
從那男人的身影來看,頗為像我,但仔細端詳,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不單單是走路姿勢不像那麼簡單,還有一些其他不對勁的地方,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但我透過其他幾個角度的影片來看,能基本確認,這人不是我。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現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陳隊厲聲道。
我知道影片裡的人不是我,所以理直氣壯的反駁道:“影片裡的人連臉都沒露,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就是我呢?”
陳隊微微一怔,似乎完全沒想到我的態度會發生如此大的轉變,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又冷了下來,“你這小子嘴還挺硬”,說著他從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一個塑膠袋子,裡面裝著一個長條形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我定睛一看,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這長條形的東西是一把合攏的摺扇,而這把摺扇正是那天在燒烤店遇見的心理醫生送給我的那把。
陳隊見我一臉震驚,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兩天我一直沒找到這把摺扇,它是怎麼跑到鄰居家的呢?
我的腦袋飛速運轉,突然,我想到那晚“肉鋪老闆娘”來我家敲門,找我要紅色高跟鞋時的情景。
當時我似乎有將一個長條形物體扔出門外砸她,莫非當時我扔出去的就是這把摺扇?
可我該如何跟陳隊解釋呢?就說自己那晚碰見“肉鋪老闆娘”,然後我用這把摺扇砸她,她突然就消失了?
要不是親身經歷,別人跟我這麼說,我也會覺得離譜吧!
我左思右想,好像除了坦白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還是決定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毫無保留的講給陳隊聽,信不信就由他吧。
於是,我就從採訪殺人犯開始講起,一直講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當我把一切都講完時,陳隊的眉頭擰成了一團,“上次問詢時,你怎麼不說?”
我冷笑道:“大哥,這種事你讓我怎麼說,我說了你會信嗎?”
在旁邊一直記錄談話內容的白帆開口道:“這這也太離譜了,報告這麼寫誰會”
陳隊伸手打斷了白帆的話,隨後一臉嚴肅的說:“我信!”
這句話差點沒把我噎死,臥槽,他居然真信了!不對,不應該這麼說,因為我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可我完全沒料到他會相信。
“你你真的相信我說的話?”
陳隊堅定的點了點頭,“嗯,因為就在回局裡的路上,我已經檢視了你家裡監控近段時間拍下的內容,我推測你說的大部分都屬實!”
“那那我夢遊出門的時間,都和案發時間重合,這事就不繼續調查了?”我問。
陳隊說:“這三起案子,案發現場都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跡,至於那把摺扇,上面雖然有你的指紋,卻是在那對夫妻家門口撿的,根本不足以證明什麼。”
我有些惱火,“那你剛才還審我!”
陳隊笑了笑,“對不起,李先生,我要確保你不是高智商犯罪分子,根據剛才的問話,我基本可以排除這件事的可能性。”
聽了陳隊這番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總感覺像是在挖苦我。
陳隊接著又說:“李先生,你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這就可以走了?”
陳隊點點頭繼續低頭整理手頭的檔案,並沒有在搭理我的意思。
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