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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擠夠一葫蘆豹奶之後,母豹悠然轉醒,發現被綁在了一根枯木之上,而且是以非常屈辱的姿勢,萬幸的是身下的兩個孩子睡的香甜還打著飽嗝,而那個始作俑者正坐在枯木的另一端皺著眉看他爛掉的衣物。
正陽聽到母豹的呼吸聲有所不同,抬眼就看到它眥著牙盯著自己,隨即拿著葫蘆對母豹說道“多謝豹施主,這一葫蘆奶水能夠我師弟喝上兩天了,我也不想傷害你,喏這是一顆野山參,給你補下身體,貧道在這賠罪了。”
母豹滿眼的戒備,那眼底還隱隱透著一絲畏懼,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看似渺小的生命,它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麼在這般看上去如此弱小的軀體裡,竟能蘊含著絲毫不弱於它的強大力量。母豹滿是不屑地看著他遞到身前的野山參,它可是吃肉的主兒,眼前的這個小道士竟然拿一根草根來侮辱它。可當正陽把草根放到它嘴邊時,一股淡淡的、清幽的清香悠悠傳來,母豹竟鬼使神差般地張開嘴咬了一口。吃完這其貌不揚的草根後,一股溫熱的暖流從體內緩緩流向四肢百骸,那種舒暢的感覺比平常吃個狼腿還要舒服愜意,再看向小道士的眼神也沒有起初那麼兇狠了。
正陽輕輕拍拍母豹的頭,告訴它過兩天還拿這草根來換豹奶,也不管母豹有沒有聽懂,就動手給母豹鬆綁。母豹剛一脫困,就一嘴銜起兩隻小豹,迅速退回到它們的洞穴,依舊警惕地看著小道童。正陽遠遠地站著,對著這個威風凜凜的“大花貓”揮揮手告別,然後轉身,身影很快消失在鬱鬱蔥蔥的林間。
正陽捂著屁股偷偷地溜進後院,生怕被人看到自己露了半個屁股的糗樣子,匆匆忙忙地換了身衣服,而後一溜小跑來到師父廂房,把葫蘆交給師父,接著便眉飛色舞地跟師父描述起剛才的那場大戰。玉珏真人滿臉寵溺地看著小道童,雖然他已然知曉了徒兒如何智鬥母豹的詳細經過,但也不曾打斷小道童繪聲繪色的講述,聽他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如何輾轉騰挪,又是如何輕鬆降服母豹。
老道對於正陽可以打敗母豹並不感到驚訝,畢竟小童已經修行了兩年吐納之術,而且在拳腳方面也已入門,在老道人看來,雙方實力相當。然而,令他十分欣慰的是,正陽在戰鬥前能夠仔細觀察敵我優劣,懂得以己之長攻敵之短。
“把褲子脫了趴在椅子上,為師給你上藥。”
正陽聽得師父這句話瞬間滿臉通紅,剛才吹出去的牛一下子被師父戳穿了,扭捏的脫下衣服撅著屁股讓師父上藥,師父滿臉的心疼,輕輕的把金創藥敷在傷處,繼續說道“把剛才藏起來的褲子拿過來,這兩天為師要給正潛做兩身貼身的棉襖,正好一起給你縫了。”
臨近傍晚,正陽不同於往日,早早地就把晚膳準備得妥妥當當,不斷催促師父早些用膳。小師弟從中午喝完一次奶以後就一直貪睡,他得趕緊吃過飯給小師弟準備晚飯。
師徒倆滿足地犒勞完自己的五臟廟以後,正陽取出今天從母豹那裡擠的豹奶,分出一小碗在熱水裡溫著,然後端到師父的廂房。師父招了招手,把正陽喚到床前,只見師父四指握拳,剩下一根小拇指指向小師弟那個黑紫色的眉間痣,似是鎮壓,又似是安撫一般。
“那五顆金丹在體內爆開,強大的氣把他的經脈全部震斷,淤積在正潛的體內無法流轉為他所用更無法宣洩出來,為師只能把氣驅趕到他的印堂之內加以封印,這也導致他的額頭出現了這顆黑紫的眉間痣,而且這封印需每年加固一次,如若不然這氣繼續流竄將會對正潛的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
“那為什麼不把這個氣封印在其他地方呢,這個眉間痣看起來好惹眼,以後不會給師弟惹來什麼事端吧。”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這股氣過於兇猛,為師的封印只能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幫助不讓它逃竄,到最後它還是存在在正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