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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強,老孃要是再信你的鬼話就跟你改姓蘇,這是第幾次了?上次拔眉毛的不也是你?我告訴你蘇曉強,你不好好讀書,咱家有的是人讀書。”鄒氏氣得滿臉通紅,手裡的木棍高高舉起,作勢就要狠狠地打下去。
蘇曉強還想繼續辯解,這時蘇二從門口匆匆進來,說道:“夫人,老宅來人了,在院門口等著呢。”
鄒氏拿著木棍的手微微一頓,蘇曉悅趕忙上前拽了拽鄒氏的袖子,小聲提醒道:“娘,冷靜,千萬要冷靜。”
鄒氏深吸一口氣,將手裡的棍子用力扔在桌子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襟,說道:“走吧,都隨我去看看。”
這還是蘇二河回村後第一次見到鄒氏,與他預想中鄒氏那飽經滄桑、憔悴不堪的模樣截然不同,此時的鄒氏,身著一身煙紫色的羅裙,那羅裙的裙襬隨風輕輕飄動,顯得她身姿婀娜多姿,如同風中搖曳的花朵。
髮髻上由於她自己沒有什麼名貴的髮飾首飾,她就隨意在院子裡摘了朵粉白色的花,戴在髮髻旁邊,襯得她好生嬌俏動人,宛如二八少女。
蘇二河看得眼睛都直了,此時的鄒氏在他眼裡與成親之日那青春靚麗的少女別無二致,依舊那般美麗動人,讓他心動不已。
吳秀蘭在一旁看著自家男人那痴迷的神色,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狐狸精。”
鄒氏尚未有機會開口,對面的蘇婆子便氣勢洶洶地將手指直直地指向鄒氏,扯開嗓門大聲發難:“一幫沒眼力見兒的東西,我這做婆母的回來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們竟然也沒見著帶著兒女上門來探望探望我。”那尖銳無比的嗓音,恰似一把鋒利的劍劃破綢緞,刺耳至極,令人聽著只覺渾身都極度不適。
鄒氏的視線自始至終全然聚焦在蘇婆子身後的蘇二河身上,原以為自己早已將過往的種種恩怨情仇徹底放下,然而當她親眼目睹他的身旁站著別的女子那一刻,內心深處還是禁不住如波濤般泛起一陣濃烈的酸楚:“倘若您老承認我是您蘇家的兒媳婦,那蘇二河身邊此刻站著的這位又是何人?
是您蘇家納的姨娘呢,還是不知廉恥的外室?”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每一個字彷彿都在竭力壓抑著內心翻湧的痛苦與憤怒。
吳秀蘭不知是被鄒氏這一番直白且毫不留情的話語羞赧到了,還是氣惱到了,面色瞬間如同熟透的蘋果般漲得通紅,滿心滿懷的委屈,囁嚅著說道:“姐姐,我原本著實不知二郎曾經接過親,秀蘭在這給姐姐賠不是了。”那聲音細若蚊蠅,還帶著幾分刻意營造出來的嬌柔做作之態。
鄒氏聽聞吳秀蘭這般言語,毫不猶豫地快步走上前,揚手對著蘇二河狠狠扇去一巴掌:“既然吳妹妹是被矇在鼓裡欺騙的,那不如咱們姐妹二人攜手並肩,打死這個吃裡扒外、無情無義的混賬東西。”這一巴掌用力極其猛烈,聲音清脆響亮,在空曠的空氣中久久地迴盪不息。
蘇二河捂著瞬間被打得紅腫不堪的臉頰,心底瞬間被憤怒填滿,雙目圓睜得好似銅鈴,那憤怒的目光彷彿要噴射出熊熊烈火來。
可終究因為心底那份難以言說的心虛,被打了這狠狠的一巴掌之後,也愣是不敢對鄒氏有絲毫的回擊舉動。
蘇曉強見狀趕忙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緊緊拉住鄒氏的手,輕輕對著那隻手呼氣,眼中滿是關切地說道:“娘,您這手疼不疼,往後這種事情讓兒子來替您動手就行。”他的眼神中飽含著對鄒氏深深的心疼,以及對蘇二河難以掩飾的憤怒。
吳秀蘭則是一臉驚恐萬分地望著鄒氏,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地說道:“果真是粗野的鄉野婦人,行事居然如此粗魯不堪,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她的身體微微向後退縮著,那模樣似乎對鄒氏充滿了深深的懼意。
蘇婆子眼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子捱打,更是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