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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前喝醉了。”嚴露陪著笑了幾笑,但很快就嚴肅起來,“接下來就是檢驗你們這幾天修煉成果的時候了!我不會再治療你們。”她指指那座埋著自己師父的墳,“這裡面埋的人叫做巖下春莎,你們更熟悉的是她另一個名字——【雙爪】莎爾曼,看在她的面子上,拿出自己的全力來。”
雙爪莎爾曼的名字人盡皆知,以一敵千,殺人無數。除了柳碧,大家聽到嚴露的第二任師父原來是莎爾曼時,冷汗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嚴露的右腳掌在地上輕輕跺了一下作為訊號,隨即就直衝向四人中最薄弱的一環——彤。遠在拔箭之前,氣流早就在他脖頸兩側形成夾擊之勢。
硝煙散起,洞壁巨石上閃出兩道裂痕。嚴露猛然回過頭去,柳碧的右手捏起又放開,這時她的頭上只是些微出了一點虛汗——在希爾斯和她聊了之後,她重新開始連日跑步,果然有效!
當然,在這種電光火石之間就能決勝負的戰鬥中,是不允許人猶豫的。在嚴露的兩邊,希爾斯和安娜包抄過來,與此同時,她的印堂被金箭照亮。
就如同山崩地裂,火光四射,整個洞穴都在搖動,連莎爾曼墳頭的刀都快被震飛,這可以說是集合了四人配合的精髓一擊。
然而,嚴露的身體不知如何從煙霧中刺出來,趁著前鋒兩人來不及收力的時刻,閃到了背後。氣流化劍,飛速蔓延過去。
“轟——”“轟——”
柳碧在自己的掌心急劇增加空間密度,連續兩掌將氣流轟了出去。現在嚴露依舊保留前進慣性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彤的弓箭射擊範圍之內。
“一箭·裂風。”
金光射出去,然而被迅速切開,分流衍射到洞窟的每一個角落。只見嚴露背上流出濃黑的墨水,在身前結成一層厚厚的繭殼,人不能近。
墨水瞬間在嚴露的手中匯成一把劍,黑色的死氣被注入劍中。
“嚴仙總有沒告訴你們的,對吧?”嚴露慘然笑笑。
戰鬥又一次開始了,只見希爾斯舞起六把飛刀,只一瞬間,便來到了嚴露面前。上下翻飛,左右橫轉,嚴露的瞳孔分顧不暇,根本不知道哪一把劍會發動接下來的攻擊。
然而嚴露就是嚴露,經歷過九死一生的她早就讓身體變得敏感無比,一點點寒意就可以讓她做出正確的反應。
只聽得鳴聲鐺鐺,墨劍一橫,將希爾斯直刺的飛刀完美擋下。卻驚奇地發現,希爾斯似乎更興奮了。
在她身後,安娜的劍已經擺好架勢,一劍斬出。
如果撤下墨水去防護後面的攻擊,那麼必然會被希爾斯扎穿喉嚨,但是如果保持這個姿勢,那就直接完蛋了。
要用那個和那個嗎?嚴露在飛速地思考,可是如果那樣自己就無解了,那就不可能讓他們得到勝利的成就感了。但是現在勝利來得太容易,也一樣不好。
嚴露就像一隻鶴一樣輕點地面,在安娜的身後。她從安娜的頭上翻了過去,墨水還幫希爾斯擋下了安娜的劍氣。
這曾是莎爾曼的絕技,在夜色中,那飛越頭頂的暗紅色裙襬就像死亡之花,所有的高手——不管多少人來圍攻,都被莎爾曼輕易跳出包圍圈,然後密林中響起一陣臨死的慘叫。
“你們還欠我一個人情。”嚴露說道,“接下來我會直接對你們起殺心。”
“求之不得!”希爾斯和安娜兩個相差了五百年的人竟然異口同聲地喊出來這句話。希爾斯把飛刀擺在手中。而安娜劍的觸手又把她的手臂纏得更緊些。
柳碧還是神志清晰,彤的箭已在弦上。
安娜就像投棒球一樣把修長的雙腿拉開,引起刀刃,瞬間就是數道刀氣過去。嚴露知是佯攻,眼神一直留意著希爾斯的行動。一邊又引起墨劍,將刀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