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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長征後,董振堂指揮的紅五軍團負責斷後掩護,成為了全軍的“鐵流後衛”。五軍團屢次惡戰,有力保障了紅軍主力的後翼安全。
1936年,董振堂指揮紅五軍(原紅五軍團)又加入西路軍,渡過黃河,又擔任開路先鋒,一舉攻佔了甘肅高臺縣城。但隨後被馬家軍兩萬餘人包圍,經過九天九夜的血戰,董振堂壯烈犧牲,時年42歲。”
高臺縣,西路軍紀念館,一位年輕的英俊男子,穿著白色襯衫,手裡拿著話筒,正在為來自全國各地的遊客講解著紅五軍團的悲壯歷史。
他叫尹新軍,甘肅人,畢業於某大學歷史系,是高臺縣西路軍紀念館的一名講解員!
“董振堂同志犧牲後被和其他的高階將領一起被割下頭顱,後馬匪還將他們的頭顱掛在甘肅高臺城門樓上示眾。不日後,馬匪還把董軍長的頭連同相片一起送到領了重賞……”
尹新軍的聲音哽咽起來,彷彿回到了那段悲壯的歷史裡,看到西路軍的英雄們在絕境中拋頭顱灑熱血,奮勇抵抗!
來自全國各地遊客們不斷扼腕嘆息,有些人暗自抹起了眼淚!
一位坐著輪椅的耄耋老年婦人,緊緊咬住了嘴唇,雙手捂住了眼睛,肩膀顫抖著。
一個年輕的男子輕輕拍著老人的肩膀,“奶奶,別難過了,烈士們鮮血沒有白流,這盛世如您所願!”
1936年7月,川西北,松潘大草原,遠遠望去,似一片灰綠色海洋,不見山丘,不見樹木,鳥獸絕跡,人煙荒蕪,沒有村寨,沒有道路,東西南北,茫茫無限。
草原上,烈日當空,一支隊伍正在默默行軍,人和騾馬在草地上行走,腳踏草叢根部,沿草甸前進。
隊伍裡,一面面紅色的軍旗,迎風飄揚,始終屹立不倒。
一路上,不斷可以看到,有紅軍戰士深深陷入深褐色、透著腐臭味的沼澤,只露出一隻手臂。
而這些死去的戰士,有的是剛剛掉進去的,有些甚至是第一次過草地留下來的!
草原的天氣說變就變,一會兒功夫,天空又開始下起了小雨,霧氣繚繞,像披了一件輕紗,能見度不到百米。
隊伍的末端,紅13師39團7連。戰士們難得休息了片刻,大家都疲勞至極,沉沉睡去。
22歲的7連8班班長方豪正在做著美夢,他夢到過年了,自己又能吃到媽媽做的燴麵了,麵條吸溜的乾乾淨淨,還把湯汁都舔完了!
“班長,班長,小雷出事了!”一個揹著步槍,拄著木棍的瘦小戰士慌慌張張從前面跑了過來!
方豪被吵醒了,他還舔了舔舌頭,有些意猶未盡,作為班裡資格最老的老兵,方豪睜開了雙眼。
“朱大牛,怎麼了?別急!慢慢說!”
“班長,我跟小雷一起背靠背睡著了,剛才醒來,小雷他,他…”朱大牛帶著哭腔。
方豪急忙帶著朱大牛跑了過去,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個高地,
只見一個紅軍小戰士低著頭,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方豪急忙過去用手探了下鼻息,
“唉!沒有氣了!可能早就犧牲了!”
“班長,小雷他一直在發燒啊!”朱大牛哭道。
“沒有藥,沒有吃的,沒有棉衣,小雷他還是個孩子啊!受了這麼多苦!”朱大牛傷心的嚎啕大哭!
“唉,草地上,晝夜溫差太大,體質弱的就容易抗不過去!大牛你也別難過了,自己要保重!”
方豪趕緊叫醒班裡其它的戰士,
“小軍,醒醒,要出發了!”
方豪搖了搖尹新軍的肩膀,他們7連已經是全軍的後衛了。再掉隊,後面可沒有人收容了!
一箇中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