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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碧櫻在宴席後的時間,也無心與雲薇夫婦糾纏,她是一個有仇當場就報,絕不過夜的人。所以,當她看見她鬆口讓雲薇回到位置上後,她鬆了口氣的表情,惡趣味突來,她招來灼夭,低聲吩咐了一些事情。灼夭聽完自家主子的吩咐後,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雲薇、攝政王和獨孤暄寒三人,真是自作自受呢,惹誰不好,非得惹上自家主子這個愛玩的主兒。
雲碧櫻參加完宴席便徑直回了自己的府邸。她雖然貴為雲家帝女,是雲燕板上釘釘的下一任繼承者,可她並不喜歡住在皇城裡面。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皇城裡面太多遊蕩,冤死的遊魂了,不想沾一身腥。”所以,她的府邸設在宮外,與諸位公主殿下的府邸隔了僅僅一條街,並且坐落於鬧中取靜的帝都中心,大隱隱於市。
晚上,
雲碧櫻洗漱好後,照例拿出因為出去了百年,落下的未批改的奏摺,一本本的細細批覆著。灼夭砌了一壺雨前龍井上來,這是凡界今年的新茶,其實口感嚐起來比神界自己產的茶葉要差上許多,可帝女不知為何,尤其愛喝這雨前龍井,每晚睡前必喝一壺。也幸好,凡界每一次上供的量很多,再加上,神界根本沒有多少人喜歡凡界的茶,所以雲遙大手一揮,全部賞給了雲碧櫻。
灼夭將一杯雨前龍井倒出來,貼心的放在了雲碧櫻的桌案上,並稟告道:“主子,您讓我做的事情,已經做好了。”雲碧櫻頷首,示意自己知道了。她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碧落閣那邊怎麼樣?”灼夭回稟道:“一切如常。”雲碧櫻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突然,她眸色一動,示意灼夭退下去。而灼夭抬起眸子,往某處散了一眼,便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立馬告退了。
灼夭走後,雲碧櫻拿起茶盞抿了口茶,毫無波瀾道:“左丞,偷聽了這麼久,不出來一見?”聞言,獨孤暄寒從暗處出來,神色難辨的看著雲碧櫻,情緒有些恍惚,可說話的語氣卻滿是篤定:“好久不見。”雲碧櫻不置可否,也沒有任何想隱瞞自己身份的想法,話語淡漠:“確實,好久不見。”
獨孤暄寒見到如此淡然的雲碧櫻,心口驀然一痛,卻仍然強撐笑臉:“多年不見,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雲碧櫻把玩著腰間的玉佩,語氣冷漠:“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最多一句:別來無恙”獨孤暄寒微微一笑,可眸子裡,皆是苦澀:“你當真絕情。”
雲碧櫻聞言,倒是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呵”了一聲:“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何必故作姿態。”這次反而輪到獨孤暄寒沉默了,是啊,兩人相識百年,雲碧櫻什麼性子,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就是想要自欺欺人,告訴自己,或許,雲碧櫻不會這樣的對他呢。許久,他才苦笑一聲:“你一直沒有變過。”也不等雲碧櫻回答,話罷,他忽而轉了話頭:“這些年,你還好嗎?”雲碧櫻爭鋒相對話語裡面滿是嘲諷:“沒有你,我過的一直很好。”獨孤暄寒沉默了一會兒,卻也沒有反駁。雲碧櫻喝完了面前的茶,她抬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茶盞:“你該走了。”
獨孤暄寒看了雲碧櫻半響,許久才囁嚅道:“阿蘭,如果我說,一切都是我的計謀呢?”雲碧櫻眸子裡晦暗不明:“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驕傲。”頓了頓,她才道:“還有,以後別再叫我慕容蘭。慕容蘭已經死了,死在當初的獨孤府地牢中,現在活下來的是雲家帝女雲碧櫻。”
獨孤暄寒聞言,邁出去的腳步頓了頓:“那我能叫你一聲阿櫻嗎?”雲碧櫻搖搖頭拒絕了,輕笑道:“君臣有別,左丞還是稱我一聲殿下吧。”獨孤暄寒臉色驀然蒼白:“是,臣謹遵殿下令。”隨後,他腳步踉蹌的離開了帝女宮。他後悔當初對雲碧櫻所有的傷害,想要挽回的時候,卻發現,雲碧櫻早已不是當初需要他庇佑的慕容蘭了。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會放手。可如今,他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