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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王府熱鬧喧天,宮城內卻和往日沒有什麼區別,尤其是武帝的嘉樹殿,宮人還是一如往常地安靜地候在殿外。
只是院中卻有個穿著黑鶴長袍的少年在外踱著步,看似沉穩的步伐卻透著一絲不可察覺地緊張,終於在他來回轉了第三百四十五次時,殿門被開啟,全德義送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人出來,“九殿下,那老奴就不送您了。”
少年攏過身上的披風跨過門檻,向全德義微微頷首,“不勞煩全公公了。”
那個一身黑鶴的少年見了趕忙迎上去,一臉焦急生生憋到全德義進殿關上門才開口,“如何?父皇怎麼說?”
那個從殿裡出來的少年生得一雙桃花眼,此刻聽聞問話神秘一笑,眼睛也連帶著眯起,“我辦的事,幾時讓五哥失望過?”
那個被稱為五哥的少年聽到這話也終於放下心來,剛想繼續說話,又想起這是什麼地方,便趕緊拉著他往外走。
能在這個點進出武帝的嘉樹殿的不是臣子就是皇子,而這兩人年輕的模樣顯然不是武帝看重的老臣,那就只能是皇子了,按照兩人剛剛的稱呼來看,黑鶴衣衫的應當是行五的皇后嫡子桓天漢,那個一雙桃花眼的,就應該是和霍禹冀一起共享京城風流美名的九皇子桓天麓。
兩人快步走出嘉樹殿,直到上了門口等待多時的馬車才繼續剛剛的話題,這下卻是桓天麓先忍不住開口,面上還帶著剛剛在外面的神秘笑容,“五哥猜我剛剛在裡面瞧見誰了?”
桓天漢聽聞此話開始思索,蹙眉的樣子和武帝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思來想去一個答案浮上心頭,“莫非是……父皇的暗衛金翼?”
桓天麓聽到答案滿意地打了個響指,“正是金翼!”桓天漢聽到答案正確,面上忍不住露出欣喜之色,“金翼偏偏趕在今夜回來,真是天助我也!”
桓天麓回憶起殿內的情形,一直忍著的笑此刻終於放肆溢位,“五哥你都沒瞧見金翼的樣子,按理來說照他的身手即使帶傷也能撐到我出去再進來的,但結果直接滿身傷闖進來倒在地上了!可見是一路奔到宮內,實在是撐不住了才擅闖金殿的!”
桓天麓說著想起剛剛在金殿內,武帝看到金翼滿身血汙出現的驚怒,繪聲繪色地跟桓天漢描述,“父皇看見金翼的那個樣子,嘖嘖嘖,又震驚又憤怒,震驚估計是金翼居然能受那麼重的傷,憤怒估計是有人居然連狩鴉庭的暗衛都敢傷吧!”
按他們的計劃來說金翼是要受傷,但桓天麓本以為只是受點小傷,卻沒想到居然是如此重的傷,也不由得跟桓天漢感嘆出這個計劃的人,“韓相真是好手段,這是從哪尋來的這些江湖高手,都能將金翼傷到如此地步!”
桓天漢聽了忍不住浮上笑意,卻想起自己母后經常教導他喜怒不形於色,又趕忙壓下嘴角,“韓相手上有些舊日的江湖勢力,沒想到廟堂之上還能派上用場。”
桓天麓流連坊間,也耳聞一些野史秘聞,不自覺追問,“可是韓相那個先夫人家的?”
問完這話瞧見桓天漢的臉色,桓天麓自覺多言連忙住嘴,臉色訕訕,“弟弟多言,五哥莫要放在心上。”
桓天漢聽到這話也嘆了口氣搖搖頭,“我也不甚清晰,韓相說我們只需將大事放在心上,不要對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小把戲分神。”
桓天麓聽了頓感有理,點點頭繼續給桓天漢轉述剛剛殿上的事情,“本來當時我捏造彈劾現任大理寺少卿的事都有些不穩妥了,可偏偏這個時候金翼回來了!父皇估計也是見他這個樣子感覺事出有妖,就直接將他叫去暖閣去了。”
桓天漢長出一口氣,“可惜這少卿軟硬不吃不肯加入咱們,不然何須這麼麻煩?直接從他入手就能吃下蘇浪!不過金翼只要帶傷回來就表明韓相那邊事成了,別說少卿,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