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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知重新走到了外面,她扭頭看了一眼範河,“我是在京市當老師,但我不怕被威脅,如果你還要幫胡淑蘭,我有很多辦法跟你魚死網破,讓你們的兒子這輩子都因為父母汙點考不了編,在他的檔案上劃下一筆。”
範河是老來得子,凡是涉及兒子的都要三思而行,更何況聽說了胡淑蘭竟然殺父騙保,他又不是嫌自己命長了。
白霽恰到好處的說:“打人者肯定要負責賠償的,留下那筆錢你帶著兒子,還能過段時間的好日子。”
當初的胡淑蘭就是帶著保險這麼做的,現在範河被他說動,也同意了他的建議。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不是麼。
範河自己為胡淑蘭墊付了急救的費用,陸知知則去當地警局做了筆錄。
當天下午,她就回家收拾好東西準備跟白霽坐大巴車離開了。
在家獨自呆了一天的範蕭到現在還不清楚自己母親出了什麼事,咬著棒棒糖窩在沙發上打遊戲,抬頭瞥了她一眼,“你們怎麼才回來啊,我爸媽呢?我都快餓死了。”
陸知知沒搭理他,自顧自回房收拾好東西跟白霽離開了。
一直到走出小區坐上大巴車,她才長長吐出一口氣,“不出意外,以後再也不用回來了。”
白霽微笑:“這裡有很多痛苦的回憶啊。”
陸知知問他:“你後來去了哪裡?跟誰生活的?”
“後來?”白霽低頭沉思片刻,輕聲說:“我也被一戶人家收養了,不過我的養父母很年輕就出車禍走了,他們遺留下來的財產足夠我長大。”
那不是什麼很好的過往,陸知知沒有多問。
回到京師已經是兩天後,這個點的除了一些機關單位大多都還在放年假。
陸知知沒有地方去就跟著白霽一起家裡蹲了兩天,等到正式開學的那日,她換上乾淨嶄新的職業裝和他一塊出門上班。
休完假也準備將自己母親送回桐縣的時遇,帶著行李開車回到了故鄉。
鐘樓是桐縣非常有標誌性的一棟建築,也在小縣城最繁華的主幹道上,很多車流去哪都要經過這裡。
時遇開著自己的車路過樓底,無意瞥見那裡拉起了安全網和警示標誌,還有警車停在那守候。
原本他沒當一回事,送了父母回家,想起陸知知今年也回家過了年,他順勢路過了她家門口,打算拎點東西給她父母拜個年,問候一聲。
敲門許久,裡頭的範河才開啟門,神色不耐,“誰?”
時遇介紹自己一番,他才恍然說:“陸知知啊,她前兩天就走了,現在家裡就我跟我老婆孩子。”
“哐當。”
屋內傳來碗筷摔落的聲音。
範河眉頭一皺,立刻轉過身走了回去,“你個臭婆娘又發什麼神經病。”
時遇隱隱感覺不太對,抬腳跟了進去。
客廳裡擺著一張鐵絲床,頭頂包著厚厚紗布的胡淑蘭躺在那,地上的湯碗撒了一地米,旁邊的兒子範蕭看也不看一眼,自顧自的玩著手機。
“這是怎麼了?”時遇問。
範河:“被她的麻友從後面砸爛了腦袋,醫生說要開顱,我們沒錢就保守治療了,現在這兩天病情壞的快,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她動不動就發神經,話都說不出完整的一句來。”
時遇:“現在不去醫院看看?”
“沒錢去什麼,我現在也就靠著點賠償金過過日子。”
範河將地上收拾好,給時遇倒了杯茶,順便多跟他扯了兩句,“不過我跟你說,就鐘樓底下那個麻將館,還真是有點子邪門。”
時遇順勢坐下,“怎麼回事。”
“就這兩天,那裡面原本跟我老婆一起賭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