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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國暹羅使臣素巴猜,拜見大明皇帝陛下。”

“使者免禮。”

“謝陛下,陛下,小臣此次受敝國王上派遣,前來上國大明稟報皇帝陛下。敝國先王已於三月前薨逝,先王之子羅闍浮屠已於萬曆三十三年九月初五日繼位為王。小臣懇請大明皇帝陛下依照前例,發下金印,正式冊封我主為暹羅國王。”

萬曆三十四年(1606),正月二十,朱翊鈞再次召開了大朝會。

雖說兩次朝會相差了三個多月,放在前朝乃至本朝前面幾位皇帝身上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在萬曆朝的大臣們看來,這已經是今上極為難得的勤政了。

去年九月初的大朝會後,還沒等沈一貫發動浙黨官員集體上本彈劾。福王朱常洵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捲了鋪蓋回了洛陽,據說臨走前還親自登門慈慶宮,抱著太子哥哥大哭一場表示了忠心。至此,國本之爭算是徹底的劃上了句號。

至於那個楊應文,父喪期間居然做出如此道德敗壞的事情,在整個大明朝已經沒人敢容下他了。不用其他人彈劾,都察院和戶部自己給出了處理意見:貶為庶民,剝奪功名,追繳贓款,清退土地,兄弟二人俱充軍。最後是皇太后出來稍稍挽了一下:前面四條執行,充軍則是免了。

朱由棟當初在皇極殿面對已經認輸服軟的言官們沒有輕輕放過,反而是把跳得最狠的楊應文提溜出來狠踩的行為。固然是讓相當一部分官員心裡不爽,但卻也讓另外一部分官員在心裡做出了決斷。

西方的政治思想家馬基雅維利在其巨著《君主論》中講過這麼一個故事:一個封君的某塊領地,民風彪悍,管理散漫,多年不能有效收取地租。這位封君於是派了一員幹吏前去整頓。這位幹吏到任後,以鐵腕加以殘酷治理,在殺了不少人後,地租終於可以有效收取了。

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塊領地裡的老百姓們,其不滿情緒也達到了頂點,在這麼下去,全民暴動估計在所難免。於是這位封君就以仁慈、公道的名義,將這名幹吏給殺掉了。如此,地租還是可以繼續收,但領地百姓們的情緒得到了宣洩,暴動的危機也化解了。

這種事情,不要說在西方,便是在中國,其歷朝歷代的帝皇們,其實也用得極為純熟。前有商鞅,近有張居正。中間還有無數能臣幹吏的縷縷冤魂……沒得辦法,此乃君主們的共性!

幾千年下來,臣子們又不是傻瓜,慢慢的琢磨著也就看明白了。所以才有萬曆堅持搞了十五年的國本之爭,卻沒有一個大臣再敢公開的站出來為皇帝陛下搖旗吶喊了。

做下屬的最怕的是什麼?絕不是什麼工作辛苦,短暫的收入低。最怕的就是君主沒有擔當:我去給你幹最艱苦的工作,得罪各種平日裡私人交往本不會得罪的人。結果事情辦完了,你卻拋棄了我,讓我沒下場……

所以,做臣子的,最基本的一條準則就是:要不要為某位君主傾盡全力,拋開那些大無畏的勇士,一般人首先就要考慮的是:這位君王,有沒有擔當!

而朱由棟在那天大朝會上表現出來的,就是特別有擔當!

所以,最近三個多月以來,朱由棟的興華宮慢慢的熱鬧了起來。在徐光啟的引薦下,都察院御史楊廷筠主動的靠了過來。此時在河南監督河道維護的李之藻也向朱由棟表示了善意。

相比於文人們的矜持(前面兩個在歷史本位面都成了虔誠的天主教徒,乃是明代官員中的異類),武人們就要爽快得多了。雖說限於此時文官們對武將們盯得很緊,武將們沒法像英國公府、寧遠伯府那樣把自家的子弟送到太孫身邊。但諸如江西劉家、大同的麻家、涼州的達家、甘肅的祁家、西寧的魯家、榆林的王家、崑山的杜家等等,都先後派出了得力族人,透過李世忠的渠道,向太孫表達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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