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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口氣,我爹可是堂堂從三品的鎮南侯,而且還有功於朝廷,前途無可限量!別說你一個小娘們,就算是這個窩囊廢也不敢把我爹怎麼樣吧!”
“再說了,這裡是錦州不是京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聽說過麼?”魏啟東冷笑著說道,越說越有底氣。
“是嘛,那咱們就試試看。”說完衛靈便大步朝後堂走去。
“來人吶,將這一干人等押入大牢,嚴加看管,此案——擇日再審。退堂!”
“威——武——”
退了堂,笪子隱快步朝房間走去,衛靈果然在那兒等著他。
“阿靈,你怎麼了?方才在公堂之上就見你不對勁。”
“我沒事,只是有些生氣罷了。”方才魏啟東那番話和那副嘚瑟的嘴臉真是給她氣壞了,不過畢竟是帝王,喜怒向來不形於色,只是如今出門在外,沒那麼多顧忌。現在已經冷靜下來,沒那麼生氣了。
“如若是在京都,朕早就處決他了。就憑他那些罪狀,夠他死幾千幾萬次了!”
“還有那個鎮南侯,真是豈有此理,不僅教子無方讓他做出如此多的惡行,竟然還敢擅離職守、私自回來!”衛靈這樣說著,臉上一片冰冷,眼中殺意畢顯。
笪子隱輕呼一口氣,看她這反應,這對父子恐怕難逃一死。只是這鎮南侯雖教子無方且擅離職守,但也為朝廷立下過汗馬功勞,倒也是罪不至死。
“陛下,鎮南侯怎麼說也有功於朝廷,臣相信他這樣做一定是有苦衷的。不如…再給他一次機會,如若他有悔過之心,可否從輕處置?”一說起政事,二人的稱呼與語氣都瞬間變了。
“你有何想法?”
“回陛下……”
—————鎮南侯府—————
魏啟東正在大堂內來回踱步,怎麼東兒去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偏偏他此番也是泥菩薩過江,都自身難保了,也出去不得。只能待在府中等訊息。
就在這時,小廝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不好了老爺,少爺他,他被欽差大人關進大牢了!”
“什麼?可知是何原因!”
“聽說,是……是……”
“是什麼?你快說啊!”魏忠良都快急死了,不覺吼了出來。
“是少爺他勾結刺史大人意圖謀害欽差大人!”那小廝一急,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什麼?!”魏忠良一聽,頓時軟了腿,幸好那小廝反應快,扶住了他,並扶其坐到了椅子上。
“這個逆子,他糊塗啊!”魏忠良一邊深呼吸,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生氣,又痛心疾首。
“現在怎麼辦啊老爺?”
魏忠良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又聽小廝來報,“老爺,門外有人送來了這個,說要老爺您親自開啟。”
這樣說著,小廝將一個錦盒遞給了魏忠良。魏忠良接過盒子,擺了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眾人走後,魏忠良打量了盒子一番,而後才緩緩開啟錦盒,左手拿著盒子,右手緩緩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
下一秒,魏忠良左手上的錦盒猝不及防地掉在了地上,發出好大一聲聲響。
然而,這聲聲響並未將魏忠良從震驚和呆滯中拉回,反而引起了方才的那兩個小廝的注意。
他們本來就還沒走遠,聽到大堂那兒聲響,怕是出了什麼事,第一時間就趕了回去。
“老爺,您怎麼了?”兩小廝見自家老爺一動不動的,神情複雜。手裡還拿著一個像是玉的大物件,皆不明所以。
魏忠良沒回答他們,好一會兒才突然緩緩閉上了眼睛,開口道,“備轎,去刺史府。”
“老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