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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軍刀被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少女以恐怖的力量直接從基沃託斯的西南丟到了位於中央的聯邦直轄區的聖所之塔的高樓上,並且還擊穿了鋼化玻璃。
這就代表著少女真的憤怒了。
哪怕是畜生到要核平全世界的核武之師和勃艮第騎士團在面對孩子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留點情——猶太人是地獄來的不在人的範疇內——但是她竟然敢這麼折騰一所學校的學生。
是該說政治本身害人,還是該說她沒見過真正的人間煉獄所以對此並沒有畫面?
也罷,貝爾格萊雅本身就踐行著那位鬼神留下的條例,將這個世界的苦難係數留下,就像是那些吃了三代人的苦的,以鮮血熔融鋼鐵的一代人一般。
翌日清晨,少女決定去夏萊那邊看看。
這個月的工作到現在並沒有堆積多少,所以少女即便今天不工作,她的副官也不會有什麼怨言。
如果真的一天到頭都在忙的話,那不是這個人的無能,那是這個社會的無藥可救。
人活下去需要拼盡全力工作,這是社會的失敗。
夏萊的辦公室中,末殤秋風只是很平靜地在潔淨的辦公室的沙發上彈著吉他,她來得很早,老師還沒起床,今天負責值日的學生也沒有來。這種早起的習慣嚴格來說是一種體制化,倒不如說她是那種想睡就睡,想起就起的型別。
她只睡了四個小時,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真要是累得要死她會毫不猶豫地朝著自己腦袋來一槍。
“啊,秋,早上好。”
一臉迷糊的老師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這位穿著聯邦學生會特製的白色大衣制服的年輕男人現在顯然沒有睡醒,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去玩遊戲了。
不過嘛這也不怪老師,畢竟是年輕人,秋風能理解,也支援。
“早安,老師。”秋風伸出手捂住了正在震動的吉他弦,將這把陪了她可能有好幾十年的舊吉他放到沙發上,對老師擺了擺手,“我有提前去便利店給你買了便當和能量飲料。不好意思,我不會做飯。”
老師瞥了眼沙發上的少女,她的右腿搭在左腿上,端莊地坐在沙發上。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銀白色的長髮彷彿在熠熠生輝,微低著的腦袋上戴著的大簷帽此時此刻也在陽光的照耀下暖洋洋的,看起來很舒服。
他看得有些入神了。
這種不禮貌,尤其是,人家是自己的學生。
但無論是從成熟程度,還是從為人處事上,他都很難相信,眼前的這位少女是自己的學生。
他更多的是將她當作是自己的同齡人。
“不管怎樣,謝謝了。”
老師這才坐上了自己的辦公椅,將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放在桌上,然後又看了眼辦公桌上堆著的檔案……
這些檔案是從聯邦學生會那邊轉移過來的,畢竟這邊有個大活人而那邊已經超載運作,如今的代理會長七神凜沒有理由不去物盡其用。
“這些是剛送到的檔案,是聯邦學生會那邊的。她們那邊已經超載運作了,我自作主張要了一部分。”
秋風慢慢解釋著自己的僭越之舉,這對於她來說的確如此。因為這並不是自己的工作,自己現在相當於一個欠打的,吃裡扒外的貨。自己的工作都還沒做完,現在卻要給老師幫忙幹活。
“知道了,”老師對此倒是點點頭,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開啟自己的便當準備開吃,“有吃過早餐嗎?”
“今天是誰來值日?”
“喂!”
今天來值日的是日奈。
難以置信格黑娜的風紀委員會的委員長竟然抽出時間來到這裡,是該說這是某種命運的捉弄嗎?
“老師,秋同學,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