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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領了大廳,就得去佔領走廊……
佔領了走廊,就得去佔領辦公室……
“準備好了?衝!”
一隊穿上了鋼製防彈衣的潛行者在一樓走廊的旁邊就位,在拿著m2卡賓槍和mp40衝鋒槍的同伴的彈雨和長官的示意下,他們深吸一口氣,左手拿著勃朗寧m1935手槍,右手拿著把斧頭。
軍官將衝鋒哨銜入嘴中,吹出了不同於槍聲的,迴盪在室內的尖銳聲音。
在尖銳的哨聲中,潛行者心中的憤怒和仇恨,還有勇氣在這一瞬間得到釋放,他們衝出掩體,丟出煙霧彈。
煙霧彈騰然而起的白色煙霧彷彿怒焰升騰,一時間那些在走廊另一端開槍的警察難以應對,他們胡亂地開槍掃射,子彈打在地板上,打在牆壁上,打在天花板上。
不到兩秒的沉寂中,從人類口中發出的歇斯底里的叫喊聲就回蕩在走廊裡。
“快!快開槍!不要管什麼彈藥消耗了,快開槍!”
拿著步槍的警察隊長馬上就察覺到了不妙,這種恐懼感爬上了脊樑骨,這是人類在面對危機的那種,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直覺。
拿著鐵斧和手槍,身穿防彈胸甲的黑衣瘋子從煙霧中衝了出來,警察們在用桌椅板凳堆起來的掩體後拼盡全力開槍,他們的子彈打在這種用合金製成的胸甲上只是彈開,打中了胳膊可是他們的腿還在奔跑,打中了腿後面的瘋子就將他們當作盾牌推上來。
他們毫不在意丟出來的手榴彈是否會傷到自己,在狹隘的走廊中,這些橫行霸道的警察第一次感覺到了,那些蒙冤入獄,在監獄的逼仄牢房中被他們用警棍伺候的人的絕望。
最前面的潛行者咬著牙衝上去,趴在掩體上,構成了用人類的身體和勇氣組成的橋樑,後來者踩著先行者的肩背,越過掩體,撞倒了那些警察,揮下了手中的鐵斧。
後面的警察想要開槍,可是他們打死了一個,在恐懼下將一個彈匣的所有子彈都傾瀉到一個人的身上,當他槍上的彈匣打空後,冰冷無情的步槍的空掛告訴自己的主人,得換上新的彈匣。
但潛行者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鮮血潑灑到牆壁上,慘叫聲和求饒聲迴盪在一樓的走廊中。潛行者們衝入最後沒有被攻下的辦公室,這裡還喘氣的只是身上纏滿了繃帶的重傷員,衝鋒槍和步槍為他們送上了最後一程。
“殺光這些資本家的狗!一個不留!”
潛行者之中有人這麼喊著,歇斯底里地喊著。
“他們……他們都是重傷員……!你們為什麼……為什麼啊!他們都打不動了。”
說這話的是個醫生,看起來是警察總局內醫務室的醫生,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穿大衣的潛行者衝進用作病房的辦公室中,將那些躺在地上的重傷員當作敵人,不是開槍,就是上斧頭,在尖叫聲和手心面板在地上摩擦的那種尖銳聲中,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批次殺死這些重傷員。
一個潛行者在看到他後上去就是一巴掌,現在本就是冬天,這一巴掌上去讓他的臉上多出來了一個通紅的手印。
“老子日你媽,你個狗孃養的東西刀子架你脖子上你知道說我們缺德了?”
那個潛行者渾身是血,雙手,身上,臉上,還有斧頭和槍口,都是那些重傷員的血。
好歹他們只是將那些警察都殺了,而不是先玩再殺。
“那你們也不能……也不能殺傷員!”
“去醫院停屍房問問那些沒錢治病,被你們挖了器官去賣的死人吧!”
下一刻,這個醫生就被這個潛行者手裡的手槍打中了心口,緊接著就是幾發子彈打在他的身上。
他身體一軟,只感覺到無力感爬上了大腦,隨後就癱軟了下來,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