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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仲良見他完好無損回來,本來嘴上已經掛了笑容。
一聽江摯這話,臉色立刻耷拉下來。
“你回來就給我添堵是不是?”
江摯不氣不惱,將手從口袋裡掏出來,垂直放於身體兩側。
江摯說:“您是局長,說話算話。只要我身體恢復,心理恢復,就把我調回去。”
齊仲良看著江摯這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就來氣。
但也只能強忍著。
他深知江摯的犟脾氣。
齊仲良瞅著江摯,說道:“周寶聰和霍晴晴的案子你還沒長記性是吧?是不是覺得我還沒有找你算賬?”
江摯面不改色,直視著齊仲良:“我的錯我認,該罰罰,該扣工資扣工資。但不影響咱倆之前的約定。”
齊仲良冷笑一聲:“跟我耍無賴是吧?知道你不缺錢,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闖禍,那江上人家的利潤分紅源源不斷流進你的腰包。”
江摯:“祖上傳的,您別羨慕嫉妒。”
“我羨慕嫉妒個屁!”
“……”
齊仲良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咚”一聲放下杯子。
音量不輕不重:“周寶聰和霍晴晴的案子你都別管了,老方會帶人查下去的。”
江摯挑眉,音色一樣不輕不重:“V7呢?”
齊仲良神色一頓:“老方他們經過研判和調查,V7並沒有在漠城流通,甚至在國內都沒有。周寶聰吸食V7是巧合。”
江摯聽到這句,忽然笑了一聲。
齊仲良瞪眼看向江摯。
江摯眼中劃過寒冬般的涼意。
他微微俯身,雙手掌心壓在黑色的辦公桌上。
黑眸盯著齊仲良。
語氣低冷:“三年前,邊境有V7流入市場的訊息,是你讓我去臥底。我在那邊待了兩年多,差點兒丟了命,也並沒有發現V7入侵國內的跡象。虎皮那幫人仍然是以傳統毒品為主。現在漠城也出現了V7,你隨口一句巧合,就不讓我查了?”
齊仲良眉毛微皺,坐在椅子裡。
稍微昂起下巴,才能與站在對面的江摯對視。
氣氛微妙,一觸即發。
二人對峙數秒,江摯維持著姿勢,說道:“齊局,我父母怎麼死的,不用我幫您回憶吧?”
“江摯!”
齊仲良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保溫杯都晃了晃。
提到江摯的父母,齊仲良本就嚴肅的臉上硬生生劃開了幾道裂痕。
齊仲良忽地站起來,平視著江摯:“三年前,是你執意要去邊境臥底,我知道你當緝毒警是為了什麼,所以我答應了你!現在沒有證據證明V7在國內流通,也沒有周錦河的下落!你別老跟我這兒發瘋!!”
江摯冷笑。
極力壓制著自己的呼吸,肩膀和胸膛的起伏仍舊肉眼可見。
江摯不說話,定了幾秒,又慢慢站直了身體。
半晌,他平靜說了句:“V7已經滲透進國內了,不止漠城。”
“什麼?!”
猶如平地驚雷,齊仲良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江摯緩慢眨眼,不厭其煩又重複了一遍:“V7已經滲透進國內了。”
“你怎麼確定?你有訊息還是有證據?”
江摯對上齊仲良驚訝不定的目光:“還沒有。但我說的是事實。”
齊仲良:“……”
江摯說:“把我調回禁毒隊,我查給您看。”
“你他媽誆我是不是?沒有證據的話你在這兒亂說!這是可以亂說的嗎?”
“齊局,我說的是事實。要趁早查,否則等他們的渠道越來越廣,我們就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