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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解花語’當中所記載的縫屍技法,除了寫這本書的人以外,知道它的存在的人都不會太多,何況能夠以如此嫻熟的手法殺人,除非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寫這本書的人或者是寫這本書的人的傳人。
餘火之前懷疑了師傅鏡水樓,師伯張天書,師叔陸乘風,卻在一番調查之後,他們三個人的嫌疑都已經排除了,那麼這個兇手是誰呢?
‘尸解花語’記錄的每一種縫屍技法,都是獨門絕技,尤其是其飛針走線所化花語當中,要表達的意境,非一般悟性無法參悟其中的奧義,以餘火現在的資歷和悟性來說,根本達不到這種出神入化的水準。
因此,以此推斷,可以斷言兇手絕對與‘尸解花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此人極有可能就是把‘尸解花語’暗藏於九龍拉棺的墓室的幕後主使。
原本想著水下墓室是最安全的地方,卻不想被張先發意外發現了墓室的存在,而且歪打誤撞的開啟了九龍拉棺,找到了這本神乎其技的‘尸解花語’。
為了讓這本書重見天日,張天書為此付出了自己的性命,而餘火有幸活著帶著這本書,從水下墓室逃了出來,卻發現這本書只不過是一本殘缺不全的孤本。
在孤本當中,清晰的記載著‘梅花烙’和‘桃花劫’的縫屍技法,上面的花紋和穿針引線的手法,與警方公佈的兩起殺人兇案,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在這些殘肢不全的身上,接駁之處都可以看得出兇手飛針走線的用心之處,只可惜這些用心用錯了地方,本該是歌功頌德的敬畏死者,卻每一針都體現出了殘忍和無情,甚至可以說是濫殺無辜。
因為兇手為了炫技,為了表達自己的花語意境,不是為死者超度亡靈,讓死者走的體面,而是殺人於無形,草菅人命。
如此敗類,損毀縫屍一脈的聲譽,身為縫屍一脈門主,餘火又豈能容他,此賊不出,又怎麼對得起手中的這枚戒指呢。
餘火合上‘尸解花語’,起身站在陽臺上,點上了一支香菸,煙霧瀰漫在陽臺之間,伴隨著涼風,一陣穿梭縈繞在空氣中迴盪。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高層建築,江海的發展太過於迅猛,有點野蠻生長的意味,而這一切都拜湯氏建業所賜。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江海,八成的房子都是湯氏建業打造的,如此瘋狂的蓋樓,正是出自湯若惜的大手筆。
儘管一介女流之輩,卻在短短的兩年時間裡,不僅順利的掃清了家族內部的重重障礙,順利接管了湯氏建業。
在穩住了內部局面以後,湯若惜出臺了一系列的手段,讓湯氏建業的業績相比湯道義管理的時候,翻了三番,徹底征服了湯氏建業的股東,也讓內部反對她的聲音止於流言蜚語之中。
都說女人狠心起來,比男人要狠心一百倍,這一點,在表面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湯若惜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如今的她,早已經不是那個乖巧聽話的湯家二小姐,而是湯氏建業絕對的大姐大。
正是她的魄力,讓湯氏建業節節攀升,也同時威脅到了方興集團的利益,儘管兩家企業的主營業務上並沒有太大的交集,可是在江海的納稅大戶上,一直都暗自較勁,而且這種爭風吃醋的局面愈演愈烈,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政府為了讓兩家企業,能夠在江海良性發展,各打了五十大板,為了兩家企業能夠和平共處相安無事,甚至為兩家企業在不同的領域劃清楚了明顯的界限。
不過,對於兩家高度市場化的民營企業來說,這種所謂人為設障的紅線,根本就不起任何的作用,哪怕兩家企業的負責人有意避開行業競爭,可市場本就是一體化的,難免會涉足到對方的領域,因此兩家明爭暗鬥的局面,依然沒有得到任何的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