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誰也沒吃虧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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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淦西這麼一問,中年男子馬上笑著回應:“確實需要。我家裡也有病人,想給他補一補,聽說你家裡也有,所以不好意思開口。”
秦淦西之所以問,是從他的眼神裡看到渴望,沒有貪婪等不良情緒,聽他這麼一說,稍微沉吟一下後說:“如果很需要,倒是可以把這兩隻給你。”
就憑他的眼神,還有之前邊跑邊大喊“不要想不開”的行為,更因為儲藏空間還有一百多隻,都值得換給他兩隻。
透過消化原主的記憶,他初步認定歷史的發展軌跡會和前世相同,“大yue進”已經提出,消滅蒼蠅、蚊子、老鼠、麻雀等“除四害”運動進行了半年多。
如果真的相同,那麼“大鍊鋼鐵”、“人民公社化”、“大鍋飯”等會在下個月拉開序幕,到時的物資會越來越緊張,接下來三年會有餓殍湧現。
所以他現在必須開始做準備,為今年、為接下來三年甚至更遠一段時間做準備。
有系統空間,今後的糧食不會有問題,但現在有;有儲藏空間,肉食也可能不會有問題,但可以零元購的方式這麼積累。
而且他和別人不一樣,前世是總監,這一世擁有系統,不能用常人的尺度來衡量,物質生活水平要保證,主食要有,輔食也要有。
而要保證物質生活水平,那就意味著需要各種票據,作為大學生的他享受學生糧,每月有32斤糧食,可買其它東西基本沒門,因為沒有票,他這個“包分配,吃皇糧”的都沒有,一家農民也相當少,所以穿的都是補疤衣服。
要想得到這些票據,那就只有換,並且有的票據要儘快換。
同時他也知道,家裡的大米基本上被帶來了醫院,他們正在吃著純純的乾紅薯米飯,所以糧食也迫切需要換。
聽他說願意換,那個中年連忙說:“我叫周益農,是這個大隊的大隊長。我老母親病一段時間了,身體很虛弱,很需要補一補,我看你抓的兩個甲魚都有三四斤,我換個小的,不知道你想怎麼換。”
“大隊長安排隊員幹活,是不是越俎代庖,一竿子插到底?”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即拋開,管他的管理模式怎樣,我只想換點東西。
“周大隊長,估計你也沒有票證,那就換點糧食吧。我爺爺在住院,我和奶奶在陪護,你知道的,需要從家裡帶糧食來,很不方便。”
周益農沉思片刻後開口:“可以,你看25斤大米怎麼樣?”
秦淦西有些奇怪,“我看你們的早稻剛剛收割,馬上就有新米了?還是去年還有存米?”
問出這個問題後,他馬上感覺自己唐突了,這是別人家的隱私,不能問。
沒想到周益民回答得一點都沒有遲疑,“我們這裡的水田比較多,肥料比較足,還有我兄弟會經常幫襯一些……當然,我家過年過節也會給他們送一些肉食。”
原來如此。
過去幾年,城鎮居民的口糧不是很稀缺,基本能讓人吃飽,但肉食就不一樣,一個工人每月只有八兩肉,未成年的更少,而農村不一樣,有自留地,可以養一頭豬,喂幾隻家禽,所以相對城鎮居民,肉食還要豐富一些。
當然,這只是今年八月以前,其後就不一樣了。
秦淦西也不知道一隻三斤多的團魚換25斤大米是否會虧,但他認為是不虧的……不對,人家只換一隻,那必須可以。
奶奶帶來的大米最多隻夠做兩頓稀飯,家裡除非借新糧,不然大米會斷頓,故而迫切需要有大米續上。
如果換了25斤大米,他就可以晚上送一些回去,不讓家裡斷頓,甚至還能吃得好一些,所以當即回應:“我不知道該換多少,只要你不覺得吃虧就行。”
周益農擺擺手,“不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