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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身形一動，半蹲在地上，抱住了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的玉璃，玉璃的手上身上，到處都是鮮血，並且有不斷增多的趨勢。
「該死的...不得好死。」
他的手臂上，同樣沾染上了玉璃身上的血液，隔著衣服布料，他能感受到血液中毒藥給他帶來的灼燒感。
「什麼鬼東西。」
此時此刻，面對著玉璃越來越差的臉色，將要流了滿地的血液，無慘無暇顧慮其他東西，也沒辦法問玉璃的意見。
他伸出手指，指甲瞬間變得極長，顏色轉為了煙藍色，看著有股詭異的氣息，而無慘本人，也在不斷向外冒著寒氣。
想起玉璃似乎有潔癖，他叫鳴女傳來了個杯子，放了足夠量的血液在杯子中，小心翼翼的喂玉璃喝下。
鳴女低頭撥弄著琴絃，大人對月小姐的特別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平常要是要賜予其他的鬼血液，那必定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而面對月小姐，甚至會考慮到她那一點小細節，不過也對，月小姐值得。
只是...這情況屬實是太差了些，童磨上弦之貳也不知道怎麼當的，居然被一個垃圾雪族牽制住了手腳。
鳴女選擇性忽略了自己因為空間而無法使用血鬼術的事情，畢竟那玩意兒實在是不符合常理，她不能使用血鬼術怎麼說都很正常。
黑死牟手中捏著茶盞，六隻眼睛齊刷刷的看向無慘的方向，眉頭微皺，自從變成鬼後的幾百年來，他第一次有些訝異。
平常的他一般待在宅邸中潛心修煉，關於鬼中的那些傳聞他沒時間去打聽，更沒有興趣去研究這種東西。
不過但凡他訊息靈通些，估計那些傳聞也能讓他覺得萬分離譜。
例如：
《大人要尋找的鬼殺隊女子何方神聖？是否跟他有一腿。》
《那位鬼殺隊女子左擁右抱，大人只是魚塘中的一員。》
《那位大人居然成為了舔狗，還是最低階的那種。》
......
諸如此類的不少，原本只是叫他們尋找玉璃，結果除了吃人就是找人的鬼閒出屁來了，開始編造謠言。
如果不是無慘平時太忙，遇到這種不聽話的鬼，直接一巴掌給他扇死。
黑死牟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過並不是因為無慘的特殊態度，而是他清楚的看清了玉璃體內的狀況。
僅存的公德心提醒著他應該做些什麼，他站起身，緩緩說道：“無..慘..大..人，您..的..血..液..與..她..的..血..液..有..排..異..反..應。”
“嗯？”
無慘放下杯子，赤瞳中帶了些暴虐之氣，他察覺到了，明明輸入了足夠多的血液，可玉璃卻絲毫沒有鬼化的跡象。
不過他不太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一旦承認，那麼他該怎麼救玉璃？就連最好的方法也失去了。
“並..不..兼..容。”黑死牟還是那麼平靜的語氣，面對無慘的直視，沒有絲毫懼色。
無慘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最終只是揮揮手，說道：“黑死牟你先離開。”
黑死牟不僅僅是他的下屬，他們更像是合作伙伴，互利互惠，更何況...他們有著同樣的陰影。
“遵命...”
隨著鳴女的琵琶聲，黑死牟消失在了無限城，無慘看著懷中的玉璃，情況不容樂觀，再拖下去沒好事發生。
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還是讓人類的醫生來看看，鬼大部分都是群大老粗，他們能打架就不錯了，就不要指望他們能幹什麼文化人乾的事。
“鳴女，傳我回宅邸。”
無慘在人類世界有眾多房產，而他同鳴女所說的這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