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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波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帶著幾分思索與推測的意味:“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命案的發生通常出於情殺、仇殺、圖財或者激情殺人這幾種動機。但就我們目前掌握的這個案件情況而言,兇手作案的手法如此有條不紊,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策劃,絕不像激情殺人那般衝動和盲目。”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專注地盯著桌面,彷彿想要從那無形的空氣中找尋到案件的蛛絲馬跡。
邵棟微微點頭,他的目光深邃而銳利,像是在黑暗中閃爍的寒星,在沉思片刻後,提出了一個全新的思路:“我們一直都在本地失蹤人口的範圍內尋找死者的身份線索,可如果死者根本就不是本地人呢?也許他是一個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外地人,在本地沒有什麼固定的人際關係網路,所以失蹤之後也沒有人報案。而兇手則是熟悉本地環境的本地人,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拋屍地點會選擇在東郊棚戶區附近的荒井,因為兇手對那裡的偏僻角落瞭如指掌。”
邵棟的這一番話如同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在隊員們心中激起層層漣漪。大家的眼神中開始閃爍出一絲新的希望與思索的光芒。
劉國慶坐直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許與期待,他鼓勵邵棟繼續說下去:“邵棟,你這個想法很有新意,繼續說說你的看法。”
邵棟受到鼓舞,更加堅定地闡述自己的觀點:“還有一種可能,兇手會不會本身就是失蹤人口呢?也許他在作案之後,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故意隱匿自己的行蹤,讓我們在排查的時候陷入誤區。我們之前的調查方向可能過於侷限了,僅僅圍繞著已知的失蹤人口和本地居民展開,卻忽略了這種特殊的情況。”
隊員們聽了邵棟的分析,紛紛陷入了沉思。他們意識到,之前的偵查思路確實存在著一定的盲區,如果按照邵棟提出的這個新方向去重新排查,或許能夠打破目前案件偵破的僵局。
趙波思索片刻後說道:“邵棟的這個思路確實值得一試。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具體操作呢?是擴大排查範圍到周邊地區的流動人口,還是從其他方面入手?”
邵棟沉思片刻後回答道:“我覺得我們可以先從周邊地區的旅店、出租屋等流動人口可能居住的地方入手,檢視是否有符合死者特徵的人員登記資訊,並且在排查的過程中,留意那些突然失蹤且與本地有過交集的外地人。同時,對於本地的失蹤人口,我們不能僅僅侷限於已經登記的資訊,還要深入到社群、村莊,去詢問是否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失蹤情況。”
李鐵也在一旁補充道:“我們還可以調查一下東郊棚戶區附近有沒有什麼外來人員聚集的場所,比如一些小作坊、臨時工聚集地之類的地方,說不定死者就是在那裡工作或者活動過。”
劉國慶聽了隊員們的討論,微微點頭,他站起身來,眼神堅定而有力,像是一位即將指揮大軍出征的將領,果斷地做出了決策:“好,既然大家都認為這個方向可行,那我們就按照這個思路重新展開排查。這次排查任務艱鉅,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隊員們齊聲應道:“是,所長!” 他們的聲音堅定而響亮,彷彿是對正義的莊嚴宣誓,在這狹小的分析室裡久久迴盪。
隨後,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像是一群被重新點燃鬥志的戰士,帶著對真相的執著追求,奔赴各自新的偵查戰場。邵棟和趙波一組,他們首先來到了東郊棚戶區附近的一家小旅店。旅店的招牌已經有些破舊,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故事。
邵棟走進旅店,向老闆出示了證件後說道:“老闆,我們想檢視一下你們旅店近半年來的旅客登記資訊。”
旅店老闆是一位中年婦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