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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隨著一聲低低的呼喚,環抱在黎夏身體的手開始鬆散,楊舒懷覺得很疼,疼得說不出話來,他的意識開始模糊,但是他的手臂依舊沒放開她。
即將閉上眼睛的時候,眼前突然一片白光閃現,他看見黎夏的臉出現在眼前,虛弱到無力的時候,任然能感覺到她抱著自己的身體一遍一遍地喊著,“楊舒懷,你不要睡啊!”
120救護車的鳴笛聲響徹黑夜,黎夏坐在車裡,已經開始心慌與緊張,只有死亡靠近的時候,才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內心,她是真的不希望楊舒懷死。
同時也很後悔自己無意間的舉動。
因為當時她完全想不到,楊舒懷會在她倒地的那一刻,把她抱在懷裡,一開始她想刺的只是他的手臂。
“楊舒懷。”黎夏握住他的手掌,眼淚大滴大滴落在他手背上,哽咽地說:“我不想你死。”
淚水砸下來的時候,楊舒懷的手指微微抖動,虛弱無力。
急診室的門口,黎夏如同失心的提線木偶一樣,十分鐘後景南趕到現場,二十分鐘後楊舒南趕到現場,三十分鐘後楊家人趕到現場,最後趕到現場的是林建國與林雪,還有公安局的同事。
僅僅一個小時內,她見到了楊舒懷身邊所有人,好在他們很理智,並沒有在醫院直接與黎夏幹起來,只有那個叫林雪的女人質問她一句:“楊舒懷是不是被你刺傷的?”
黎夏失魂落魄地抬起頭,才發現,原來說話的這個女人,就是在酒吧門口抓傷她的瘋女人。
可惜她現在無力爭辯,見她不說話,林雪更加來勁,“你說話啊!”
甚至準備上前動手推搡她。
景南壯著膽子擋在黎夏面前,與她對峙,“你憑什麼說是我們黎總乾的,她也受傷了,她身上也很有傷痕,說不定是遇見歹徒了呢?”
說著她就抬起黎夏的胳膊給她看。
林雪心裡一緊,生怕黎夏突然說出來是她抓的自己,畢竟今天楊家大部分人都在場,她可不能像個潑婦一樣,楊舒懷能不能看上自己,是一回事,要是長輩們都看不上自己,那就是真的完全沒可能了。
眾人盯著兩人,像是在懷疑她與楊舒懷的身份,這時楊舒南打破尷尬:“黎夏,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黎夏深知自己有錯在先,所以乖乖地站了起來,景南見狀,也準備跟著走,她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低聲說:“你留在這裡。”
她一聲不吭跟著他走,兩人一路走到走廊的盡頭,他突然轉過身說:“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是她嗎?
是,可她不想殺他。
但是現在在手術室裡的他,的確是因為她才生命垂危的。
“我。”黎夏懊悔,支支吾吾:“我失手了。”
楊舒南不由地嗤笑,“是失手沒捅死他?還是隻是簡單的失手?”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黎夏明顯著急。
其實楊舒南心裡也清楚,就算兩人有再大的矛盾,她也沒那個膽子去殺自己哥哥。
只是現在面對一眾親人同事,她總要做個交待,到時候一查監控,就會發現兩人在一起的事情,那麼一切都會變得麻煩,而且現在林建國也在場。
林雪是楊家人認定的媳婦,就算自己哥哥不打算娶她,至少現在要給林建國一個面子,不能讓兩家的關係鬧的太難看。
父親不在,哥哥昏迷,他作為男人總得找出來主持局面,處理這些事情。
同樣,他還要替楊舒懷保護黎夏。
所以他才想問她真正的原因,可是看樣子,她也不方便說出來,男女之間就那麼一回事,當一個強勢的人遇上另一個強勢的人,難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