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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的事情很重要,對於杭州的這些商家而言的確是這樣的,但是對於每日可能過手的銀錢超過幾十萬兩的戶部侍郎而言,就不那麼重要了。
朝廷每年都會給大元朝和突厥王庭錢財,絲綢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在戶部看來,無論是誰做,只要能夠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即可,當然這是在沒有抽成的情況之下,若是有了競爭,便是最好的,從哪裡抽得多,自然就是那一家的了,這種事情水到渠成,這位戶部侍郎在官場和商場之間來往,自是深諳其道,此次提前來,這一方面也在考慮之中,但是更重要的卻是眼下的事情。
既然此事已經避無可避,若萬一這位戶部侍郎狗急跳牆,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齊雲夢便在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江寧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出此下策的,齊雲夢除了主動出擊才能夠掌握主動權,所以在昨日,齊雲夢便寫了一封書信,言語之中極盡曖昧,張秋平這等花花公子,自是欲罷不能,今日下午到了之後,與太守和上將軍寒暄兩句,晚宴都推了,也要到此地來。
齊雲夢對於這種事情是極為反感的,在她的心中,如意郎君自是要溫文爾雅的才子,亦或是忠君報國的將軍,對於官場之上,這些年她見得越多,聽得越多,越是反感,如張秋平這般即便是家族名門,在官場之上八面玲瓏,家大業大的,她也是不願的,從讀書的第一日起便要改變這世界上女子的地位,可張秋平卻要她做妾?這簡直就是在打她的耳光。
“雲夢啊,一別三年,這杭州住的還可以?哎,只是這裡梅雨季節有些潮溼,到處都是溼漉漉的,有些難為你了。”張秋平看著齊雲夢,就像是一個餓了三五日的乞丐,看到了一桌饕餮盛宴一般,雙目之中盡是熾熱。
齊雲夢微微嘆了口氣,順勢將手從張秋平手中抽了出來,坐到了飯桌之上:“一言難盡啊……”
這一副做派明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張秋平一見,這還了得,他深知此刻正是他顯露手段的好時機,只要投其所好,這世間女子能有幾個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的?
張秋平見了,心中也不是滋味兒,他自認是情場老手,在他手中的女子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哪一個對他不是服服帖帖?也就是見了齊雲夢,一時間春心蕩漾,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中更是抓耳撓腮。
“雲夢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還是書院多事兒?你告訴我,我立刻叫院長給你賠禮道歉,若是有人欺負你,我叫他全家不得好過。”張秋平坐在齊雲夢對面,皺著眉頭想要去抓齊雲夢的手,卻被齊雲夢躲過,輕撫著鼻尖抽泣。
“哎呦我的姑奶奶誒,你別哭了,不行我再杭州給你建一座府邸,在買些丫鬟伺候,書院也別去了,受那些氣幹什麼?”張秋平心急如焚道:“若是不行,我帶你回去,京城準備好了府邸,你且放心就好,到了京城,沒有人敢找你的麻煩。”
齊雲夢這才止住了抽泣,當真是沒有哭過的女人表演起來,比青樓那些女子還要惹人可憐,張秋平又如何能夠想到,如此這般的才女,竟還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當真是梨花帶雨,這兩滴眼淚,硬生生將他所有的防備擊潰。
齊雲夢起身倒了一杯酒端了過去,張秋平急忙接住,一飲而盡,急切的抓住齊雲夢的手:“只要你高興,怎麼著都行……”
齊雲夢將酒又倒滿,站在一邊道:“張公子也知道,雲夢並非貪圖榮華富貴之人,一生所求,也不過是想要天下的女子能緩緩氣,這些年來也是為此而奔波,可卻收效甚微,現在想想,著實有些可笑了。”
張秋平也站起身來,還未開口,便又被齊雲夢的酒杯堵住了嘴:“這一杯,是感謝張公子當年的救命之恩,若非公子,雲夢怕是早就死在洛陽了,又如何能有今日重逢?”
緊接著,張秋平又連喝了三杯,才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