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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愈加炎熱,正午的日頭沒了往日的親切柔和,路上的同學腳下的步伐也愈加匆匆,但說說笑笑的燦爛模樣,與我們完全是不同光景。廣播站到點又開始了每日的音樂欣賞,耳朵裡立刻傳來丁達爾樂隊最近霸佔榜首的《別回頭》,三連曲《痛嗎》《痛就痛了》《別回頭》成功將迴圈播放到耳朵都起繭子的《演員》給擠了出去,為這場浩浩蕩蕩的網路風暴,提供了最佳bGm。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梁光煜不是梁光煜,不是永華實業梁永平的兒子,不是範氏老爺子最屬意的繼承人,他或許真的可以在這條路上走的很遠。
只可惜,他不只是梁光煜。
面對羅涔,我,還是那個解語嗎?
可看著羅涔傷心的模樣,有一點我很確定,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我都希望羅涔可以輕鬆且快樂的活著。
“羅涔,不是你。”
“是我,海棠!”羅涔看向我,“是我向我爸爸介紹《城南花已開》這部小說的,也是我告訴我爸這部小說市場廣闊,建議他去拿下版權的。不僅如此,啟用海棠公子作為影視改編的編劇,利用其進行營銷的想法也是我提出來的。”
“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演變到今天的模樣。我……”
“所以,我該怪你什麼呢?”
羅涔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後還藏著一絲忐忑。
想想這幾個周鋪天蓋地的謾罵聲和中傷,傷害如滿天滂沱的大雨,瞬間傾覆在我的身上,讓我避無可避,逃無所逃。到如今我依舊是他人眼中神經病一般的存在,依舊失眠難寐,依舊被記憶折磨,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但我的世界也不再是我一個人了,有阿光他們,有可愛的室友們,還有堅定地選擇著我的羅涔,這日子好像也就沒那麼難捱了。
我笑了笑,“羅涔,不是中元,也會是別人。如果真到了不可挽回的那一天,與其是別人,我倒更願意是你。最起碼,你會善待它。”
“哎呀!”我掏出紙巾擦了擦羅涔臉上的淚痕,“這來來往往人這麼多,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你就是欺負我了!”羅涔傲嬌地將我攬在懷裡,嘆了一口氣,“怎麼就是不知道喊疼呢!”
美好的畫面被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羅涔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秦清,趕緊接了起來,電話裡的秦清帶著哭腔,還沒等羅涔問發生了什麼,就讓他趕緊回去。
羅涔聽到家裡雞飛狗跳的聲音,知道家裡肯定是出事了,說自己馬上就回去。我本想和羅涔一起去的,但羅涔擔心秦清看到我會更加不高興。
也對,畢竟我跟秦清這水火不容的關係,去了只能拱火,說不定還能促生第二場戰爭,所以我跟羅涔說有什麼事情隨時聯絡我。
他點了點頭,拎起包就往回跑,剛跑了兩步,我莫名其妙的叫住了羅涔,“羅涔!”
“啊?”他回過頭看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到最後脫口而出,“等這些事情結束,我們去看看你一直想看的猴麵包樹吧!你上次說過的,在馬達加斯加島。”
羅涔朝我揮手笑了笑,用力地說了一聲,“好!”
然後匆匆地離開了學校。
羅涔離開後,我去找了胡曉曼她們,隨便對付了點午飯,便準備回宿舍躺著。一群人蔫頭耷腦的,沒一個有精神的,跟喪屍一般挺到了宿舍門口,沒成想竟然又遇上了新海的人,淨搞威逼利誘地那套,每天都沒個新鮮的,著實讓人煩躁。
所以我愣是沒給好臉色,讓他們哪涼快哪待著,真想聊,就去找我的律師,我這個狐假虎威的人,背後可是靠著梁光煜這隻真虎,我才懶得管。
只是那個人偏偏難纏的很,阻擋住我們的去路,胡曉曼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