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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束後,我們在露天一層,喝喝小酒兒,非常有素質的處理了一點點兒私事。場面極其有愛,讓圍觀群眾大為讚賞。
陳嶼忙的差不多了,帶著一個服務生端著一波新酒。我那個時候正揪著阿光的劉海,他掐著我的臉蛋,難捨難分。
一看到陳嶼上來,我們無比默契得光速收手。恩怨拋諸腦後,丟人的範圍著實不能再擴大了。
陳嶼上來和大家寒暄了幾句,恭祝丁達爾首場演出成功,看樣子對阿光他們的演唱效果不是滿意,而是相當滿意啊!
“以後我這個酒吧的人氣就靠你們了。”陳嶼舉著酒杯。
阿光酒杯隨意的一碰,扯著囂張又得意的笑容,“看來我們這個玩玩樂器唱幾首歌的組合稱得上是樂隊了。”
我站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陳嶼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阿光,尷尬地作揖告饒,“你們兩個怎麼都這麼愛記仇,剛剛海棠就給我碰了一鼻子灰,好歹我也是你們的老闆,給點兒面子。”
說完舉起了酒杯,爾爾和阿遠勾著肩膀走上前,斌哥和達哥也舉起了酒杯,我拉上了程cc,大家一起喝下了這杯“和解”之酒,一笑泯恩仇了。
回去的時候,阿光的車坐不下,我跟程cc就決定打車回去,可阿光非要先送我們回學校,再回來接他們。車門開啟了就往上衝,讓斌哥一把給拽了下來,“喝車不開酒,懂不懂?”
阿光不服氣,“你不是也喝了嗎?”
“我沒喝。”
“沒喝?”阿光指著一臉得意的斌哥,“你個陰險狡詐的玩意兒。”他不情願地下了車,順手把車鑰匙扔給了斌哥,“那你送她們回去。”
我心想送什麼送,正好過來一輛計程車,我招了招手,車子穩穩地停在我們面前。程cc因為從來沒喝過酒,第一次喝又喝的有些雜,此刻有點兒顛三倒四,小臉紅撲撲的,特別招人疼。達哥給我拉開車門,我趕忙將神智有些飄的程cc塞進了車。
阿光扒著車門不讓司機師傅走,跟我說,“斌哥沒喝酒讓他送你就好了,打什麼車啊!”
我作勢朝他的手抽過去,他本能的收了回去,我趕忙對師傅說,“師傅,麻煩開車!”
到了學校,程cc的酒勁兒上來了不少,和我回宿舍的路上,嘴巴不停地叨咕叨、叨咕叨,禿嚕個沒完。
“海棠,為什麼數學院的男生這麼少啊,那群男生不學數學都去學啥了,難不成去學挖掘機了嗎?我都後悔學數學了。”
“去敘利亞幫助難民了。”這姑娘看著挺小隻的,現在一整個力量全壓在我身上,我還有點兒吃不消。
“敘利亞是哪裡啊,有我們海川數學院好嗎?一群不長眼的玩意兒。”
“是是是,不長眼。”
“我最近在看我偶像的小說,那裡面寫的數學家你不知道有多帥,學數學多好啊,我跟你說,學數學後悔四年,不學數學後悔一輩子。”
“是,後悔一輩子。”你大爺的,程cc,你骨頭是都軟了嗎,你就不能站直點兒!
天知道我是如何將這個軟組織動物給拖上五樓的,剛到五樓的樓梯口附近,我就看見了從洗漱間出來的胡曉曼,救星啊,“曉曼,快來救命啊!”
胡曉曼將盆子往旁邊一扔,跟扔了個手榴彈一樣,“砰”地一聲,過來和我一塊攙著爛醉如泥數星星的程cc,“她咋兒了?”
額……
“我犯錯誤了,帶小孩出去胡作非為了。”
胡曉曼往程cc旁邊一湊聞了聞,“我靠,她這是喝酒了吧?你也喝了?”
“喝了。”
“不是,那你咋兒沒事呢?”胡曉曼很不解。
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再說了程cc自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