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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繁一張臉氣的漲紅。
這個開山祖師什麼腦子,竟然能想出這麼損妖的招數。
謝思行察覺到面前人僵著臉,但也沒有多加在意。
“那些妖修習不了宗門功法,而我宗門弟子必不會叛出師門,所以若妖進入其中,決不能死裡逃生。”
鬱繁看著謝思行,心中十分複雜。
良久,她渾不在意地冷笑一聲:“還以為這陣法有多厲害,原來不過如此。”
謝思行眄她一眼,又很快收回了眼神。
有什麼東西輕拉衣裙,鬱繁低頭,便看到白月靈正咬著自己羅裙下襬。小兔子神情專注,看上去想把她拉向謝思行的方向。
叛徒。
鬱繁心中輕嗤,彎腰有些埋怨地將白月靈又抱了起來。
她眉眼低垂,嗔怪道:“你才多少歲,就已經不辨黑白了?”說著,鬱繁重重地彈了一下白兔的額頭。
“好好反省。”
白月靈不諳世事的眼神看向鬱繁,低下頭,似是有些委屈,它身軀微動,兩條矯健的後腿一踢,幼小的白兔頓時落在謝思行的案几上。
小腳很快沾了墨,白月靈在宣紙上來回蹦躂。
謝思行停下筆,一雙沉默的眼神直勾勾看著手旁的那隻白兔。
看著這副場景,鬱繁覺得有些好笑,她毫不掩飾地笑了起來。
穿堂風吹散室中熱浪,也平息了一些心中的愁緒。
盧廷躺在客棧的房間裡,摺扇覆在面上,閉目養神許久,他終是氣不過,一個鯉魚打挺坐在了床上。
昨日長公主無緣無故在盧府中大肆搶奪財物和妖寵,兩個時辰便讓盧府翻天覆地,轉瞬間化為一片狼藉。
盧廷自問自己近日沒有做事惹惱南若璃,他也如此將這話告訴父親。
但由於他時常在坊間流連,平日嬉戲玩鬧,常做些陰損的事情,父親說什麼也不信他,並在長公主的人離開後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甩的真是用力……盧廷感覺嘴角仍然發痛,摸向右半邊臉頰,才發現臉頰已腫脹了起來。
“可惡!”他大罵。
一雙眼睛直盯著大門的方向,盧廷靈光一現,腦海霎時湧上一個想法。
會不會……南若璃已經知曉沈義謙之事的真相?
這個念頭剛掠過心頭,盧廷便猛地甩了甩頭。
不可能,南若璃睚眥必報,報復手段陰狠毒辣。若她知道了真相,不該只是派人強搶他府中財物和妖寵……
將近日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中過了個遍,盧廷非但沒有發現什麼頭緒,反倒昏沉的腦袋隱隱作痛。
他又看了一眼客棧的門。
劉松這個小子,怎麼現在還不來?
正想著,走廊中傳來一陣模糊的腳步聲,聲音由遠及近,盧廷聽出那人腳步虛浮無力。
來人不是劉松。
剜了一眼房門,盧廷又欲躺下,下一刻,兩扇木門卻被緩緩推開。
“劉松?”盧廷看著面前這個面色慘白,臉頰瘦削的人,頓時驚在原地。
劉松比前幾日看上去瘦了許多,盧廷心中滿是驚訝,不禁質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聽到他聲音,劉松倏地回過了頭。他驀的睜大了眼睛,雙唇可怕地大張著,極度驚慌地看向他。
“盧廷,沈義謙……是沈義謙,他來報復我們了!”
盧廷蹙起眉,用看晦氣的眼神看著劉松。
“你在說什麼,沈義謙不是死了嗎?他的棺槨前幾日被埋葬在你劉家祖墳中,你不是親眼見到了嗎?”
“不……不是!”劉松臉色慘白,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發抖著,“我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