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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那家國營企業的雞提取專案,猶如一艘在波濤中艱難航行卻又故障頻出的船隻,“快開門”處老是出現減速機螺桿斷裂這一棘手狀況,恰似船底出現了難以修補的破洞,時刻威脅著整個專案的正常運轉,讓人為之憂心不已。李總無奈之下,把這燙手山芋般的難題交到了薛強手中,期望他能妙手回春,讓專案重回正軌。
薛強深知責任重大,不敢有絲毫懈怠,一頭扎進北方的專案現場,一待就是十幾天。在那段日子裡,他可謂是絞盡腦汁,各種可能解決問題的法子都如同過篩子一般被他試了個遍,可那問題卻好似一座頑固至極的堡壘,任憑他如何發起攻勢,就是紋絲不動,怎麼都改不好。眼瞅著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薛強滿心無奈,只能帶著滿心的挫敗感,灰頭土臉地回來向李總如實彙報情況。
李總聽聞後,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心裡又急又氣,當下便把周副總找來一同商議對策。周副總接到訊息,不慌不忙地趕來,那神態彷彿一切難題在他眼中都不過是小菜一碟。他把薛強叫到跟前,要詳細瞭解具體情況。薛強不敢有絲毫隱瞞,將自己這十幾天裡的所見所聞、嘗試過的種種辦法以及遭遇的重重阻礙,一五一十地和盤托出。周副總聽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滿滿的笑容,眉頭一挑,語氣輕鬆且帶著幾分不屑地說道:“這有啥難處呀,把那減速機換成氣缸不就成了嘛。”說罷,便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讓薛強趕忙找來氣缸樣本,隨後隨意地挑了個自認為合適的型號,緊接著便吩咐採購部門去採買了,那雷厲風行的做派,旁人看著還真覺得他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呢。
李總下意識地看向薛強,眼神中流露出些許責備,略帶不滿地說道:“你怎麼就想不到這法子呢,瞧瞧人家,到底是見識廣啊。”薛強心裡頓時像被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著,別提多鬱悶了。其實,他早前也曾深入考慮過使用氣缸這一方案,只是經過自己反覆嚴謹的分析,發現氣缸在前半程雖能正常運作,可一旦到了後半程,力的方向竟截然相反,根本沒法及時有效地控制,就如同脫韁的野馬,極易引發更嚴重的後果,無奈之下才只好將這個方案捨棄了。可如今見周副總這般自信滿滿、不容置疑的模樣,薛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到嘴邊的解釋嚥了回去,心想既然自己一時半會兒攻克不了這難題,那就暫且讓別人試試也好,說不定周副總真有獨特的見解和辦法呢。
沒幾日,薛強陪著周副總踏上了前往北方公司的路。那時節,大冬的餘威尚在,北方的天地間彷彿被一張無邊無際的白色巨幕籠罩著,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鵝毛般的雪花漫天飛舞,整個世界銀裝素裹,宛如一個靜謐而又冰冷的童話世界。一路上,兩人各懷心思,車內的氣氛略顯沉悶,只有車窗外呼嘯而過的風聲,彷彿在訴說著這未知旅途的故事。
到了地方後,夜幕已然降臨,寒風如刀割般刮過臉頰,好在他們所去的那家北方公司地處的小鎮上,選的飯店裡暖氣充足,一進去,融融暖意便撲面而來,讓人瞬間從寒冷的室外回到了溫暖的人間。周副總搓了搓凍僵的雙手,對老薛說道:“聽說這兒的辣鴨脖挺好吃的,再燒幾個家常菜,像我老家的地三鮮、水煮花生啥的就行,吃點熱乎的也好暖暖身子。”說罷,又讓人拿了一箱啤酒。幾個人便圍著桌子吃喝起來。薛強本就對酒沒什麼興趣,再加上專案上的難題一直沉甸甸地壓在心頭,心情著實糟糕,所以只是勉強陪著喝。而這周副總,身為東北人,骨子裡就透著那份豪爽與對酒的熱愛,一箱啤酒下肚,竟還覺得意猶未盡,嚷嚷著又去搬了一箱來。眼瞅著這酒就喝到了11點多,薛強心裡急得火燒火燎,暗自腹誹:咱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呀,喝這麼多酒,明天哪還有精力幹活呢,這不是主次顛倒了嘛,可又不好當面說破,只能乾著急。
這周副總喝得嘴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