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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宅大院出來,天色已經微微有些發暗了。
太陽即將落山,馬路兩旁的山巒和樹木,被柔軟而溫暖的光線照亮,顯得那麼寧靜和諧,還帶著一點點神秘。
這會兒,鳥兒已開始歸巢,發出清脆的鳴叫聲。
天空的雲彩被染成了各種顏色,有的像是紅色的火焰,有的像金色的錦繡。
左識朗並沒有直接回別苑。
而是下了山後,直接讓人司機小劉和傅管家先回去,自己在城裡轉了轉。
今天是五一假期的休息日,繁華熱鬧的街頭巷尾,到處都透著濃濃的的煙火氣息。
街上的燈光逐漸亮起,將他的影子拖得老長。
聽著街頭小販的叫賣聲,孩子們一路奔跑的嬉笑打鬧聲,左識朗的心裡感覺很溫馨。
這個世界真的很神奇。
去年的今天,他還是個為了生存拼命掙扎的窮學生;昨天的這個時候,他才重新踏在了闊別十四年的家鄉的土地上。
而現在,他竟然搖身一變,突然就成了南城最有錢的鑽石王老五,身家十幾億的大富豪。
左識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深邃的瞳孔裡幽幽地泛著層層波光。
他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母親一別十四年,至今音訊全無,生死未卜,卻早早為他籌謀好一切。
試問,這樣一個愛子心切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左志青口中所說的那樣,因為離婚淨身出戶,而羞愧自殺了?
左識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涼和憤怒。
他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旋渦,無法自拔。
他不願相信母親會因為離婚而自殺,更不能接受左志青的冷漠和虛偽。
“我一定要尋找出真相,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一想到這,左識朗的頭痛,又如針刺般襲來。
這是他的老毛病,一旦思慮過多,吹風著了涼,腦袋裡就像是有一隻小蟲子在不停地咬齧。
繁華的街頭,人流穿梭如織,左識朗摸了摸額頭上冒出的一層細汗,就像是初夏匆匆路過的行人留下的痕跡。
他的手緊緊地抓住疼痛的部位,好像能將那股痛從腦袋裡擠出去一樣。
但那劇痛卻像野馬般在他的頭顱內亂竄,絲毫不留情。
周圍的喧囂似乎離他越來越遠。
繁忙的車輛聲、店鋪的喇叭聲、路人的談笑聲,都像是一幅畫外的音軌,與他無關。
左識朗感覺自己像是被隔絕在一個無聲的房間裡,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疼痛,每一次脈搏跳動都像是在敲打他的頭顱。
“不行,不行,我得找個地方休息,或者藥店……”
左識朗意識到這樣下去肯定要出問題,只得艱難地支起身來。
左右看了看,發現有什麼比較好的容身之處,他又努力向前多走了幾步,但步履變得沉重而艱難,身體愈發沉重無力。
沒辦法,左識朗只得再度停下,伸手扶住旁邊的粗壯的樹幹,將身子靠上去,才得到稍許喘息。
“先生,你怎麼了?”
突然,身前傳來一個關切的聲音,如一陣輕柔的風吹來。
左識朗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陌生女孩。她清澈靈動的雙眸微動,但眼角依稀還印著未乾的淚痕。
“需要幫忙嗎?”
女孩小心翼翼地問道,臉上滿是擔憂和關切。
左識朗努力地擠出一絲微笑,低聲說道:“我的頭好痛。”
女孩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和額頭上不斷冒出的細汗,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