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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莊遠剛剛跟隨五爺,整天窩在出租屋裡等待召喚,而顧且已經是蟬聯夜色花魁榜三年的頭牌花魁。
那一年的五月,高考在即,同時也是夜色生意天天爆棚的月份。
即將高考的顧且奮筆疾書努力複習,想要考上外省大學逃離深淵。
白天學習,晚上陪酒,再加上精神高度緊張,硬生生暈倒在客人懷裡。
那個客人就是林少爺。
常客都知道小花魁且且不做葷的,平日自視清高待人冷漠,砸錢頂多能換來喝杯酒,根本不可能向哪個客人投懷送抱。
所以當她暈倒在林少懷裡時,旁邊的跟班大肆起鬨,要林少趁機採下這朵高嶺之花。
昏迷並沒有持續很久,她醒來時男人正在扒她的褲子。
腰上的布腰帶成為阻力,男人掏出一柄短匕首想要割斷,她本能地踢腿掙扎,沒想到混亂中那柄匕首竟然紮在對方身上,一時間血色瀰漫,周圍的跟班全都嚇傻了。
林少靠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費力喊出幾個字:“真他媽夠辣,老子早晚乾死你!”
顧且也嚇傻了,快速跑出去求救,她想求人叫救護車,沒想到光著上半身的樣子被衛澤看到,等她借到手機打電話時,衛澤已經帶著一群人衝進那個包間。
後來場面很亂,兩幫人打成一團,厲姝也進去了,顧且站在門口不敢進也不敢走,任憑看熱鬧的客人來回掃視她的窘迫。
救護車來了,宣佈林少死亡。
警察和法醫來了,初步檢查結論:腹部失血、腦部重擊,真正死因需要深入調查。
這個時候厲姝主動站出來,說那柄匕首是她刺的,話音剛落,衛澤又站出來護著她,說那麼小的“水果刀”刺不死人,是他往林少腦袋上砸了一個紅酒瓶。
包間裡的情況太亂,那群跟班口供不一,有的說顧且刺了一刀,有的說厲姝也刺了,還有人說衛澤對林少拳打腳踢,一定是致死原因。
警察要把現場的人全部帶回去,就在戴手銬的時候,整個夜色突然斷電,火警警報乍響,所有客人一窩蜂衝向樓梯,場面亂到無法形容。
顧且一直站在原地,她的夜視能力太差,這種情況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感受到前後左右許多人撞來撞去大聲叫喊。忽然,一件帶著木質香調的薄風衣落在肩上,她被一個男人擁在懷裡,隨人群方向悄悄離開了夜色。
這個人就是席銘洲。
事發兩天後,她求席銘洲送她回家,那個厲姝精心佈置的溫馨的家,哪知一進門便看到家裡被砸得稀爛,又去夜色,發現大門上貼著封條,不遠處還有幾輛警車、麵包車裡的人探頭看,於是,席銘洲一腳油門開回別墅,告誡她暫時不要出去。
後來的事都是席銘洲打聽到的,他說林少的死鬧得很大,夜色被勒令停業,三個犯罪嫌疑人失蹤,警方正在通緝衛澤、厲姝和她,提供線索者重賞。
這只是明面上的通緝,還有黑道上也下了追殺令,要他們三個人給林少陪葬。
她就這樣留在席銘洲身邊逃避追捕,改了名字、槍手替考、進入大學……成為席銘洲和陶夏的遮羞布。
再後來林少的事不了了之,網上的通緝令沒了,夜色也重開了,她偷偷藏在夜色門口的草叢裡等了一週,終於等來五爺的車。
她想求五爺找找厲姝,或者告訴她厲姝在哪裡也好,可惜身份卑微,還沒見到五爺便被保鏢趕出去,只留下“五爺不見”這句話。
顧且一口氣說完全部,再抬頭,只看到莊遠神色不明的眼神,像是懷疑,又像是憐憫。
“其實我也想過去自首,莊遠,我真的想過,可是……我怕死,我怕坐牢,我怕即便坐牢也難逃一死。”
坐在床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