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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那蕭太醫死的日子到了,這廖鵬上任有他自己的一套治理方式,這忠義之人,心底良善之人如是被逼迫的犯了些甚事情,他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對他自己有利,對大家都有好處,不會去看那刑法上釦子眼的那般迂腐頑固之人。
刑法上的子眼可框陷百姓,自然也會與惡人,奸人留下空子,他偏會省人,查人,定人,那大奸大惡之輩,覺不能逃過他的雙眼,以至於辦理起案子來順水簪花,手中探字的一般容易。
那年冬天雪下的厚厚的,蕭太醫養的病搭搭的,心裡還忘不得賺銀子,指了馮太醫兩人狼狽為奸的與眾百姓發放驅寒暖身湯,過了這多年了,也該換換把戲了,何況這華陽現在不是劉知縣那般蠢貪之人再治理。
他倒是好,可能那心病讓他氣糊塗了,晚上睡覺都在想如何用著驅寒暖身湯害人,一夜夢魘說:大雪天的,那窮鬼些身子上不得暖和,熬上濃濃的姜水,再加些拉痢疾,頭脹的藥進去,用姜把這藥味兒蓋下去,是個人都吃不出來,馮太醫你現在在我藥膳房裡做醫人,快快的依我說了去辦。
夢中之話都是說的如何害人,斂財的,再趙黃爺府上偷摸來的清風子倒是派上了用場,讓下面的小廝與他煎了喝些,不曾想那馮太醫的心更加的狠毒,最近看那蕭太醫身子骨不得用了,又監他在這蕭太醫的藥膳苑地皮子踩的火熱熱的。
起了要吞了這倆間藥膳房的心思,讓他自己獨大,那兒子蕭秀才是個不中用之人這不消說,如是把那蕭太醫害命的藥湯往那廖大人處告發告發,他這藥膳堂不就是我的了?
同是退下的太醫,為何他處處要高我一截來?與他這些年做了不少的事情,好的事情輪咱不到,這惡事一準兒的該我去做,我與他辛辛苦苦的把脈救人,抬高藥價,逢年節的時候連個錢影兒也見不得,半輩子的人了?不就圖個錢財甚的。
家中近來又多了兩個新婦人,都是張口要錢的貨,如是滿足不得就要把我與那蕭太醫做比較起來,說咱不如他,人家的銀子快冒出屋子裡了,那謅婦人還要說我是誆騙她過來的,開始來時候說家裡幾多幾多的錢,如今可好了,沒那蕭太醫半分多。
咱的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只是與那蕭太醫比起來是少了些,不如咱偷摸的與那廖鵬告上一告那蕭太醫,就算得不到這兩間鋪面,兩個地的營生,最少也要弄他的千兒把倆的,帶我回去一番算計,在做打算。
回去與自己的兒子馮平商量合計了一番,打了二兩小酒,一碟老醋泡的油煎蠶豆,一碟筍尖,一碟肉乾,兩父子在那屋內邊喝酒邊商量,外面風吹的呼呼直響,把紙糊的窗戶打的“砰砰”的響,冷風颼颼的貫進屋內來,冷的兩父子打擺子。
馮太醫道:那肥腚的婆娘,你過來與你夫君把窗戶子關一下子,咱與大兒有事情商量,如是成了,叫你從今閉上你那逼嘴了,也得得這破天的富貴。
馮太醫口內的肥腚婆娘就是他近年來新進門的苟氏,苟氏道:你那手是斷了不成?你沒看見我在摸頭油不?你也不買給我香香的頭油來擦擦,咱叫丫頭子把對門子的陳姨姨的香頭油拿來抹抹,一會子還要把這頭油與人還去,兩手不空的,有見成的丫頭子你是留著她聞你那臭褲襠你不用,喊起我來做你使喚丫頭,沒來由的死人頭。
那馮平看著苟氏如此,不好當面說他姨姨,把臉子一下就沉下來了,與他爹馮太醫道:爹你怎的新進的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婦人來?誰家的漢子叫婦人家做事情,她不得來的,把這一頓與爹說起,好叫外人知道看咱的笑話不?
馮太醫一臉的不然,臉上笑嘻嘻的,倒是習慣如此一般,任由那苟氏說他罵他,一些不往心裡去,又說:你不來關就算了哩,你那香香的頭油,為夫要不得幾天就與你多多的買上幾十盒子,叫你用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