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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源風道:別管誰說的來,反正那廖大人就是高看咱一眼,說著與蔡姐兒眇了兩眇,道:還不是託了妹子的福你說是不?蔡姐兒羞羞的兩撇眼扭了扭頭回屋子裡去了。
蔡狄道:我兒,果真?如何識得廖大人的?與為父,你娘,你姑說說,蔡源風道:那日你說那人不中,與咱一樣不學無術之人就是廖鵬廖知縣哩,哪裡有假?
蔡狄道:如何託你妹子的福來?這中間可有和曲直之事?不過話說回來,即是廖大人看得起你,今後好好為知縣大人賣力罷,可不許像以前那樣,這回頭要與祖宗上三注清香,感謝蔡家祖宗保佑。
終究不是好耍不學無數之人了,可是喜壞咱了,兒啊,今兒與為父喝一杯否啊?這可是你的大事,不慶祝不行,這正事有了,後面媳婦子就好說了,看你是個捕快的份上,人家做小姐的倒是願意哩,咱說起心上只是快活,我叫那長嘴的小廝開一罈今年新釃的初釀。
蔡源風道:爹你糊塗了,孩兒如今這是保四方百姓的責,哪裡能經常喝酒,再說廖大人說了明日卯時叫咱去衙門點卯哩,一家子人歡歡喜喜的,蔡狄道:好,我兒還沒上任就只不能隨意飲酒了,這差事好,看來乾的久罷。
以後再不成群結隊的走馬遊街了,成三五日的往家裡帶人,快把你妹子以前的嫁妝吃完了,蔡源風道:咱也是經常去做工,哪有吃過妹子的嫁妝,都是咱自己掙得的銀子。
白氏道:我兒,如今有了正當的事做來,好好表現,說的為娘雲裡霧裡的,就是不知廖大人還肯賞光不來著,如是沐休了,再請著廖大人來家下坐一坐,那日他來的衝忙,為娘與你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那日失禮了,要當面與廖大人賠罪,好個大好官哩。
蔡狄忙到:就是的,把此事倒是忘記了,真是失了體統了,定要當面賠禮吃酒來,蔡源風道:爹孃放心罷,有那妹子在家,就是忙忙的飛上天,也要抽出時間來咱家哩。
白氏心領神會知道些甚,話裡話外聽出蔡源風的意思,那蔡狄與蔡源風一樣是個不當家的人,半點也知不道,白氏道:我兒明兒個與知縣大人說說,看他何時有空,咱備班的齊整,候著廖大人大駕。
蔡姐兒不知何時冒了頭出來,說:娘這幾日不急,大人有重要事情要辦,免得他分心,等事後再請不遲,蔡源風道:對著哩,倒把這事情忘記了,這幾日是不成,過後罷。
白氏故意道:你兩人倒是清楚那廖大人的緊哩,與他甚關係啊?可是好著哩,為何知縣大人的事情,我家閨女這般清楚來著,忙忙的探了頭出來說話,不像個深閨女子,可是失態了罷。
蔡姐兒衝著白氏一笑,又跑去房裡了。
第二日,衙門點了卯,蔡源風就此在衙門定主了腳,做起了廖鵬的左膀右臂來,一日廖鵬與蔡源風道:這兩三日了,怎的還不見張雲龍來?看著不像說話不做數之人,是有甚安排?
蔡源風說:張大哥絕是說話算話之人,大人放心罷,廖鵬因張雲龍是個漢子,又敬他人品,對張雲龍沒做防備,張雲龍讓猛海在衙門周圍個個客棧埋伏好人以備不時只需。
蔡源風手持佩刀與錢如命巡街,看著好不威風,往城中西門見了熟悉的面孔,與錢如命道:此人咱認識,領頭的叫做驢兒,為何忽城中客棧多了些人來,錢如命道:此人咱也認識,卻是翠雲山上之人,兄弟,此事恐有問題。
今日城中忽的多了些生面孔,城門子盤問一水兒的對答如流,滴水不漏,說的好似真兒的一般,可就這滴水不漏的說辭,恰好證明是預先排演好的,為何人人都是這般,不出一些錯兒來?叫人心疑。
蔡源風道:錢大哥說的沒錯,你我去與知縣大人說去,這夥子人實在可疑的緊,錢如命道:你去罷,咱在這裡巡查,蔡源風道:錢大哥你是咱的頭兒,有